换掉。
其实他还想洗澡,可是戚喻现在的情况更紧急一点。
“以前胃疼过吗?有没有胃炎?”他问道。
戚喻摇摇头,沈淮扬心里有底了,拿出了医药箱。
他的医药箱很大,和普通家庭的区别很大,里面几乎各种药齐全,普通的伤药,感冒发烧配药打针他也可以。
小时候就练出来的技能了。
那个时候被打的身上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又没有钱去看病,那个女人更不可能给他出钱去看伤。
他只能攒着钱买点伤药,回来自己给自己治,慢慢地也就会了。
沈淮扬找了找,拿出颠茄合剂来,看了说明书,给她倒好,然后倒了杯水:“你自己吃吧。”
说着起身穿着一件背心去了浴室,落荒而逃。
戚喻拿起来吃掉药,趴在沙发上迷迷糊糊的,又疼又疲惫,最后迷迷糊糊地没一会就睡着了。
沈淮扬把自己的手和胳膊都拿洗澡巾搓地红了,甚至有的地方都有了小血珠。
最后终于觉得差不多了,才撑着墙松了口气,把澡巾也扔掉,站在花洒下面冲了半天才穿好衣服出去。
他终于能冷静一点,没有一开始那么惊慌和恐惧,把桌子上的东西收拾了,就蹲在那里抱着膝盖看着戚喻的睡颜。
怎么说病就病了?生病一点都不好,不能看到她的笑,不能听到她说话,连眼神都暗淡了。
因为她的生病,沈淮扬的心情也有点阴沉。
最后他起身,拿过了一张便利贴:下一顿的药就在桌子上,说也给你倒好了,在保温杯里,药和杯子你都拿走,醒来就回去吧。
写完贴到桌子上,然后转身回了卧室,不知道为什么,这一觉睡得尤其好。
戚喻醒来的时候还是半夜,已经快天亮了,她起身,胃还是有一点点疼痛,看到桌上的药和水,还有那张便利贴。
她抿抿唇,嘴唇干的不行,这个药的副作用之一就是口干,脸色也还白着。
她拧开杯子喝了一口,然后把桌上已经倒好的药吃掉,最后拿起那张便利贴。
昨天晚上的事情她不是没有记忆,一开始死活不想扶她,最后还是过来把她带回家了。
笑笑从自己包里拿出一支笔:“谢谢你,大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