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女子摇头:“我又没说要送给你,缙云君就给了我一块令牌,要是给了你,我还怎么回去,就是给你看看而已。”
润玉被她搞得又怒又气,她还有心思说笑:“你是真不知道疼?”龙之逆鳞,说拔就拔了。
临渊伸手勾上润玉的脖子,润玉下意识退了下身体,他从未与女子相处得如此亲近过,除了临渊。
临渊附在他耳边,温热的气息与他没有空隙:“我亲你一下,你就不生气了好不好?”
还有这般说法的,润玉还没说话,柔软的唇就封住了他的嘴,他的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人,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取下了锁灵簪,露出本貌,闭上眼后,眉梢自然而然的带着笑,分明是在偷笑,他果真拿她没有办法。
他不是第一次吻她,却是两人第一次唇齿相依,润玉是克制的,感情却克制不住。
两人眉眼逐渐跌宕起桃红,不知道是谁先停下。
临渊刚才倒是主动,现在不好意思看润玉:“你先回去歇息会吧,明日还要去翼渺州。”说着,先动身离开的还是她。
“阿渊,照顾好自己。”润玉握着手心的鳞片,掌心的温度都似乎变得和刚才一样的炙热。
“你才是伤患,也照顾好自己。”临渊挥挥手,穿过布星台结界,往洛湘府而去,在润玉面前她忍着不发作,想他不会寻来后,临渊终于脱力……
心口的锦衣上渗出一块红色,临渊扶着入云之柱,靠着柱子缓缓滑下,临渊施法再次上面的血迹隐去,拔除逆鳞的痛果真难以承受,一片鳞片牵动全身经脉的痛楚原来是这样,连呼吸都是刺人的。
临渊捂着心上三寸,这块伤她治愈不了,他也一样,感同身受。
她紧闭着眼睛,细碎的呻.吟压在喉中……连什么时候边上多了人也不知道,许是来人的气息她太过熟悉,没有半分警惕。
润玉将临渊拦腰抱起,临渊靠在他肩头:“原来是这种感觉……”痛楚交杂是的脸上是难以抑制的笑。
你心之伤,亦是我心之痛,这世间苦痛,我陪你一起受过。
“还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