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行,你最近肠胃不行,不能让你贪嘴。”刘姨依旧在厨房忙活,末了还忍不住嘀咕:“少爷这两天的口味还真的是越来越奇怪了。”
若是以往,刘姨这么说了,一向不为难人的老好人陆总肯定也就算了,但如今他是个孕夫,嘴馋的不行,忍了忍,没忍住,“刘姨,我没有多吃,您刚刚给我端过来的被这只野鸡吃了。”
“瞎说,鸡还会吃剁……”刘姨从厨房探出脑袋,看到某只正凑着尖喙在啄剁辣椒的鸡,脸上的笑凝固了,稍许才僵硬道:“真吃的啊?”
“大概这鸡也是怀孕了吧?”陆淮宁从惊讶中回过神来了之后,特别会推己及人。
刘姨就当他是一本正经地在说笑话,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看这翘起的尾羽,这是只公□□?再说了,鸡人家也是下蛋,孵蛋啊,哪有怀孕的说法?”
“……”他是个男人,还会怀孕了。陆淮宁小声bb了两句,又心虚地解释道:“我也就随口说说。”
刘姨笑了笑,没说话,又重新拿了一碟出来,见那笼紫薯包只有一小个了,倒是愣了一下,自从回了老宅这边来,少爷的胃口许久都不曾这么好过了。
“少爷,包子够了吗?”不过,少爷胃口好,这对他们来说,再好不过了。
“不用了。”陆淮宁摸了摸肚子,瞥了一眼旁边扔在埋头啄剁辣椒的景芫,“您帮我切两个梨吧,一个切成丁,一个不用切丁。”
刘姨也没多问,就应下了。
就着新端来的剁辣椒吃完了最后一个包子后,陆淮宁就把筷子放下了,主要是怕吃得太猛了,真把肠胃吃坏了。
反观一旁某只秃毛鸡,还在跟那小碟剁辣椒耗着——低头啄一口,又抬起头张开嘴哈气,尤其是那双小眼睛,特别认真严肃。
看着——傻透了。
陆淮宁嘴角控制不住地疯狂上扬,无声笑够了,才把自己剩下的小杯蜂蜜水用一次性杯子装了,放在景芫面前。
景芫嫌弃对方把喝剩的水给他,很有骨气的不喝,呵了两口气,又继续去啄剁辣椒。
剁辣椒又辣又酸,可真好吃,他活了几千年,第一次吃到了。
陆淮宁不懂他的那些别扭小心思,还以为这鸡爱吃辣了,摸了摸有些被撑到的肚子,歪头看着外面日渐亮堂起的晨光,百无聊奈地想,以后要不要给这鸡的鸡饲料添到剁辣椒,不知怎的,脑海画面一晃,突然就想起了昨晚后半夜的梦来。
然而,一想起梦里一群小鸡围着自己叫妈妈的场景,陆淮宁不由打了一个大大的寒颤,连带着摸肚子的手也缩了回来。
“……”肯定是因为昨晚这只秃毛鸡爬了他的床,他才会做这么奇怪的梦。
陆淮宁突然有些无法直视这只秃毛鸡了,“刘姨,梨我就不吃了,你等会切好了都给那只鸡吃了吧。”
说完,他也不等刘姨回复,就赶紧溜去了后花园消食。
林管家每天都会去后花园打打太极锻炼身体,他过去的时候,林管家刚好收气。
“少爷。”林管家对陆淮宁的气息十分熟悉了,百米之内,不用对方出声,他就知道。
“林叔。”陆淮宁笑着问了好,远远地扫到一只因为跳的太急,从树上摔下来了的松鼠,随口道:“怎么感觉后花园的这群小动物越来越怕我了,以前都探头探脑偷看我,现在看到我,一个个吓得跟没头苍蝇似的。”
林管家诧异,后花园这些小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