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一翻激烈的思想斗争,景芫终于把他骄傲的小脑袋低了一点点,“嗷嗷嗷……”这都看不出吗?真是蠢死了。
这是在跟他点头承认?
陆淮宁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不错眼地盯着景芫那双小小的眼睛,不知是不是他想多了,他还看出了点不耐。
昔日丑哒哒的秃毛野鸡突然变成了美出天际的珍贵绿孔雀,难道是棒子国的整容术已经拿动物开刀了?
陆淮宁没忍住,扯着景芫头顶的那冠子拔了拔……
没有一点点防备的,景芫痛的瞬间炸了毛,“嗷嗷嗷……”
那么坚实,应该是土生土长的,陆淮宁也觉得自己有些失礼了,赶紧讪讪收回了手,“抱歉啊,实在是你这冠子跟我那鸡糊了的鸡冠子相差太多,感觉有点假。”
景芫:“……”
陆淮宁在看到那绒羽毛的瞬间,其实就信了当初林管家的话,只是他的鸡是真丑,而眼前的绿孔雀是真好看,说是同一只,真的是太考验一个人的接受能力了。
又盯着眼前一副“你再敢扯我冠子,我就弄死你”的绿孔雀看了一会,陆淮宁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对着景芫招了招手,然后又指着他自己的肚皮,“你过来蹭一下。”
景芫不明所以,但陆淮宁的肚子对他的诱惑实在太大了,他迟疑了一秒,还是骄傲地踱着小碎步迈了过去,然后将头蹭了过去。
“嗯……”那颗毛茸茸的小脑袋一贴上来,许久都没有爽过的陆淮宁发出了一声十分满足的呻|吟。
还没求过偶的景芫圣君面无表情地继续蹭了蹭,反正这个凡人在他的真身面前,就是这么一副欲求不满的放、浪样,他早已见怪不怪了。
通过这独特的方式,陆淮宁终于接受了,眼前这骚包的绿孔雀就是他的鸡。
交流过后,陆淮宁看这孔雀顺眼了许多,也不计较鼻头上现在都还没痊愈的小洞,弯腰想将景芫抱在了怀里,奈何景芫早已不是从前的秃毛鸡,陆淮宁这轻巧一抱,根本就抱不动,陆总似乎这才注意到这孔雀的体型也比先前要大出不少,遂只好又摸了摸景芫金色的冠子,“确认过蹭肚皮,你就是我的鸡。”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景芫哪里还乐意让他摸冠子,委身一退,就从陆淮宁的手下挣脱了出去。
对自己的鸡,陆总还是挺偏心的,也不觉得这孔雀是高冷了,十分自然地收回了手,扫到那逶迤的尾羽,又犯愁了,“我先给你查查,看看是哪个动物园里有丢失的绿孔雀,到时找到了,还是把你送回原来的地方去吧。”
景芫:“……”
一点都不想被送去动物园的景芫,趁着陆淮宁上了洗手间,他biu地就消失在了房间。
等陆淮宁从洗手间出来时,他的鸡又离家出走了。
不过,经历过大风大浪,也经历过自家鸡莫名奇妙就离家出走的陆总,驾轻就熟地找了一圈,只看到一大早就蹲在后花园的泉眼边数蚂蚁的客人后,他很淡定地接受了他的鸡又一次离家出走的事实。
只是这一次就觉得他的鸡消失地太灵异了,毕竟为了防止那位远房亲戚爬床,他房间的门窗都关死了,真是插翅难飞。
“林叔,你们有谁看到那只绿孔雀了吗?就那天把姜医生儿子吃了的那孔雀。”百思不得其解后,陆淮宁还是忍不住问了问林管家。
为了那只孔雀而对自家少爷撒谎这种事情,林管家早已做得炉火纯青,“没有。少爷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