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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寻
    朱子厚夫妻俩赶到衙门里,立即看到了昭示榜上贴着他们儿子的画像,那年轻的小娘子忍不住上前抚摸了一下画像上的人,只见突然一个衙役就出来呵斥了。

    “又来了一个摸画像的,哎哎哎,说你呢。你看这画像上面的笔迹都快被你们这些土包子磨没了,还让人家父母怎么找?”

    朱子厚夫妻立马拦住那个衙役。

    “这位大哥,我就是这孩子的爹娘啊!敢问我家小宝现如今在何处啊?”

    夫妻倆紧张极了,真害怕是一场空欢喜。

    那衙役看了看他们,见他们不像是说谎的,便道:“你们来大堂吧,如果大人确定你们就是孩子的爹娘,会让你带走的。”

    那夫妻俩是没进过衙门的,战战兢兢地跟在衙役后面,却又忍不住东张西望。

    那衙役道:“别看了,你家孩子不在这里。待会见到大人一定要老实回答大人的问题,孩子救他的恩人那里,吃得好睡得好,待会大约就能见到了。”

    夫妻俩连连点头,真的应该好好感谢救下小宝的人,把家财散尽也要感谢。

    陆时安正在看程玉和陆时恒逗那个小孩玩,正准备把羊奶热一热给他喝时,衙门便差人来接孩子了。

    他们想听一听事情的始末,所以一起去了衙门。

    县令端坐在大堂上,堂下是朱子厚夫妻俩和上次被陆时安抓住的那个妇人。

    要不是被衙役们拦着,朱子厚夫妻俩恨不能上去活活掐死那个妇人了。

    县令问道:“你二人可曾见过她?”

    夫妻俩皆摇了摇头。

    先前县令差人审问那妇人,便得知那孩子是从水泖村那里偷来的,这样一问便知不是熟人作案了。

    那既然没见过,偷孩子的动机就不存在蓄意报复了。

    这就说明是有组织有计划地拐卖孩子。

    县令很恼火,这样恶劣的事情发生在他的治下,被上面知道了,那还得了,于是看向那妇人的眼光就更加厌恶了。

    那妇人被县令瞪视,吓得差点仰倒。

    她委屈道:“谁让你们那天给那男娃子裹上那么花的襁褓?我还以为是个女娃子,谁知道回去一看,竟是男娃子。”

    男娃子比女娃好卖,但是,他们不敢啊。

    偷女娃子,没多少人会花心力去找,投男娃就不一样了。他们一个村的人都靠偷卖女娃为生,因为风险不大。

    其实以前只有那么一俩个人干了这种缺德事,可是他们张家村,大家或多或少都是沾亲带故的,一人犯罪,同宗的人都会帮忙隐瞒,再加上实在尝到了卖孩子的甜头,这哪是说停就能停的事呢?

    但大家都知道男娃不能卖,卖了就可能会被抓。

    那天她刚把这孩子抱回家,没敢和丈夫说这是男孩,也没敢说这是附近村子的。

    她家那口子可是个暴脾气,被他知道了,她还有活路吗?

    他们村一年就做几次这种勾当,盈利颇多。可是架不住她当家的爱赌钱啊,自己又懒,根本不愿意做其他活,每次在一个地方骗骗那些“傻子”,钱就到手了。

    她本想在骗陆时安之后,就想个办法,把这男娃卖了,或者随便扔在哪,谁曾想被识破了。

    但是她又不敢把村里人都供出来,毕竟她的大儿还在张家村呢,要是被县令知道了,那大儿就全毁了。

    不能说,绝对不能说。

    陆时安一进衙门,就被这论调惊呆了。

    什么叫本以为是女娃就偷走了,女娃就不是人家辛苦生育的了吗?偷女娃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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