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着光总爸爸准备的鳗鱼便当,支支吾吾地说:“但是既然有……那……呜呜……还是有好处的吧。”
千丝阿姨伸出一根手指:“第一,审神者可以携带的刀装数量上不封顶。这就相当于战斗中途源源不断的刀装供应。”
她伸出第二根手指:“第二,一些辅助类灵术不受限制,包括探查、强化、防御、修复等等。”
“小姐姐不用看路,还总是第一个发现敌人,是很擅长探查类灵术喽?”
千丝阿姨将第三根手指缩回去,然后欲盖弥彰地哈哈大笑起来:“你很懂嘛。”她用还带着酱油香味的爪子死命揉我的头发:“小丫头,不要在前辈面前显摆自己的聪明哦。”
不是错觉,我听见了磨后槽牙的声音。“小姐姐我错了,嘤嘤嘤。”
“嘛,总之如果有自保能力的话,审神者随队出阵能够给刀剑们加不少保险,就连紧急撤回都要快十三秒。这些都是前辈们用鲜血总结的经验,要好好听啊。”
“嗯嗯。”这种时候我还能怎么办,当然是点头三连啊。
我们一直在函馆呆到黄昏,经验涨得最快的山姥切都七级了,才依依不舍地跟新手地图告别。“千丝姐姐为什么要这样帮我呢?”我最后问她,“没有带刀剑过来练级,白白浪费了一天。”
千丝阿姨枕着手臂望了眼函馆的夕阳,语气里罕见的有些惆怅:“我当审神者已经三十多年了,全刀帐,满级。每天除了等新刀活动,就是等新极化。你到了我这个时候你就明白了,单调的生活里如果不能找点乐趣,是会把人逼疯的。指导新人,怎么的都比地下角斗场和开后宫要健康。”
我摸着良心说,虽然我在心里喊千丝老阿姨,但她看上去还真不像四五十岁的人。女人过了二十岁,外表年龄就成了谜。
我的初战,就这样轻轻松松地结束了,连辛苦练习的减慢对手时间流速的灵术都没用上,全程听课来着。回到本丸的时候我跟四个刀子精感慨:“我交往的第一个同事是千丝,似乎挺幸运的。”
全场最佳山姥切小王子裹紧了他的被单:“她很强。”
同田贯附议:“很强。”
“主人要努力了哦。”这个是烛台切光忠爸爸。
初始攻击力最低的宗三忧郁地叹了一口气:“自由的鸟儿炫目得让人羡慕呢。”
随队出阵是个体力活,第二天一早我就感觉到腰酸背痛。虽说平时也有训练吧,但函馆偌大一个城市来过跑五圈还是超出了我的肌肉负荷。毕竟我是肉体凡胎,跟不知肌酸只知灵力的刀剑们不一样。再加上冬季夏季来回倒腾,冒出些感冒的症状,不得已在被窝里休息。
留守的五虎退看上去都快急哭了:“要……要是药研哥还在……”然后这个口无遮拦的小正太慌忙捂住了嘴巴。
唉,要不是知道你是个真傻白甜,我差不多要以为你是故意的了。每当我要忘记药研的时候,就有人跟我提起他。
幸好和五虎退一同留守的清光是个明白刀,就是他做的姜汤有些难喝。不,所有的姜汤都难喝,我想要姜撞奶。然而光总和歌仙都出门练级去了,并没有姜撞奶。
“清光光。”我的眼中饱含泪水,“苦,想吃甜甜的烤番薯。”
清光差点扔掉了手中的冰毛巾:“主人乖啊,等歌仙他们回来,主人就有烤番薯吃了。啊啊啊啊,所以为什么我们没有早点发现主人发烧啊?不然一队今日就不会出阵了。”
“不出阵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