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的那一刻,一击致命。
都天禄抵着头遮掩了他的神情,一下又一下的轻嗅着安嘉瑞的发间,嘴上却十分笃定:“大兄此举只是为了让皇子们察觉到希望,为我们之间的竞争火上浇油。绝不是因着你我之事。”
安嘉瑞没察觉出他的心思,也不信他,只觉得大汗手段深不可测,定是有后招。便先申明道:“你若是有了别人,咱们之间便……”
都天禄抢在他将绝情之语说出口前,吻住了他。
激烈又强势,似有无限渴求,又似无法满足,几乎让安嘉瑞透不过气来。
直至安嘉瑞轻轻咬了下都天禄的舌尖,他方恋恋不舍的退出去,仍一下一下的在安嘉瑞脸侧轻吻,恨不得亲遍他的脸。
安嘉瑞轻喘了几声,发现自己已然不知不觉被他抱在怀中,上下其手。
说真的,自从安嘉瑞手把手教了他两次之后,他便恍如开了窍一般,迅速上手,强势的让人无法抵挡,只能跟着他沉沦。
便是安嘉瑞也被他的吻技,迷的忘却了反手,任由他施为。
要不是方在心里确定不走到那一步,安嘉瑞真恨不得当场教他做人来挽回一个攻的颜面。
都天禄丝毫没察觉出安嘉瑞的恼羞成怒,摸着手下的皮肤,恋恋不舍的道:“嘉瑞,我的心才那么一小块地方,放下了你便放不下别人了。”他轻轻落下吻,含混道:“我只愿与你共度余生,若有违,你便杀了我罢。”
他的誓言一如当初,血腥有力。
安嘉瑞摸着袖子里的匕首,所有不安的,愤怒的,渴求的情绪都轻轻撇去,只余满足,他合上眼,遮住了神色,话语中却仍道:“我只会离的远远的,再也不见你。”
都天禄低头在他脖颈间轻轻吮吸,落下一个又一个红印,含混不清道:“不会的。”不知是说不会到这种地步,还是在说,不会给他离开的机会。
安嘉瑞察觉出他太过热情来,推了推他的头,道:“不是说教我吗?”
都天禄顺从的推开些距离,舔了舔嘴角,目光紧紧盯着安嘉瑞,道:“军事教完了,不若我教你如何……”接下来的话泯灭于一个深吻,深深的吻,又轻轻抽.离。
他方接下下句话道:“如何进攻。”
见着他这般霸气与色.情兼具的模样,安嘉瑞觉得自己被欺骗了。说好的钢铁直男呢?怎么还带随时转变的?
都天禄却没有在意他发愣的表情,从上到下,就开始了自己的征伐之路。
安嘉瑞的脚尖缩成一团,他亦没有放过,落下一个轻轻的吻,好似膜拜又好似标记地盘。
安嘉瑞原想拒绝的,但是他的表情太过郑重,又好似不带情.欲,亲亲触碰便离开。
直至吻遍,都天禄方抬首看他,好整以暇的问他:“如何,嘉瑞可学会了?”
安嘉瑞全身都泛着一层薄粉,在灯光下好似玉做的般,晶莹剔透。
闻言,懒洋洋的看了眼他,似有几分不满。
都天禄便厚着脸皮凑上前,暗示道:“嘉瑞也可以对我做你想做的事呀。”
刚决定不做到最后一步的安嘉瑞,就被都天禄这百般撩拨,简直生生咽下了一口苦水。
他踹了都天禄一脚,更显气愤。
都天禄便流露出几分无奈来,捡起他的衣裳,慢慢帮他穿上,嘴上得了便宜还卖乖:“是你不要的,我说了,我都可以。”
请把他的钢铁直男还给他,他一点都不想见到这个被美色冲昏了头脑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