跃下,见她手里捏着一团真气,腿脚不自觉的往后退了退。
“那你在这儿慢慢欣赏,我就不打扰了。”她拉起弦落继续往前走,没走两步让他拦住。
“别别别,都半年多没见了,你就不想我?”
“……貌似你上次也是说的同一句话。”
“我上次讲的是,别别别,这么久没见,就不想我?”
“你不是做了他的幕僚?他在西北日日整兵训练,怎么你就这么有闲工夫在东海之滨逛游?”
寒东宇见跟着她的小丫头捂着嘴偷笑,自觉面子上挂不住,“我有我的事,他有他的事,如今生意盘活了,家大业大,哪里还用得上我?此次我便是来还先前欠你的人情……”
“不用还,你离我远些就好。”
寒东宇知道她素来口恶心善,没反驳,低声附耳:“就不想知道幽雀门的消息?”
话音刚落,只觉得胳膊让人抓着,拉扯着往闹市走。
“你我许久未见,不如喝上两杯好好谈。”
“洛黎,你也忒势力了些……”
“别废话,我们都饿了。”
寒东宇一路滔滔不绝,大声嚷嚷他良田千亩,豪宅百座。洛黎嫌他烦,一人走在最前面,留他对着弦落这个小丫头一个劲的胡吹海吹。
弦落陪他瞎聊了几句,给足了面子,他一高兴,直接塞过去块中品灵玉。
弦落没见过这种地主家的傻儿子,又有钱又大方。她转身偷偷咬了下灵玉,发现是真的,赶忙收好。
三人来到离岛上最大的酒楼,叫了个雅间,由弦落点了一桌酒菜,皆是荤菜。
弦落见菜上齐了也不客气,捏起筷子先夹了个鸡腿啃起来。
寒东宇被这架势吓到,打量她一番,揶揄道:“小妮子没吃过肉还是怎么?这一桌子荤菜……”
“大哥哥,我们家太穷了,爹爹和姐姐都只能干些勉强维持生计的活儿,自然不能和你比,你是富可敌国的大贾,一顿饭都够我们一家吃几年的……”
弦落可怜楚楚的看着他,一边扒饭一边抹干泪,好像真哭了似的。
洛黎一边吃一边瞧着他俩作,笑而不语。半途寒东宇去小解,她张口道:“要真哭才行,放空炮没意思,演技浮夸,不走心……”
弦落咽下嘴里的饭,漫不经心道:“你是叫洛黎?”
“嗯。”
“上届凌绝会头筹是你?”
“……误打误撞。”
“刺杀祁国皇帝的也是你?”
“算是吧。”
弦落神色一紧,放下筷子。
“怎么?还怕我伤你不成?”
“没有,只是有些意外,我之前听官报说洛黎已经死了。”
“官家的话你也信?之前跟你讲的都是实情,我的确是去找楼晓芸的。”她捏出那片灵羽,“这是白宗的灵羽传音,听到了吧。”
弦落听完后,突然把把筷子一扔,起身要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