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
欧阳权没料到这少年内力竟尔如此深湛,抑且起立之时肌肉收放自如,行若无事,非数十年功力者所不能为,心下诧异,脸上却不动声色,道:“小朋友,不好意思,我让石波请你来此。可是打扰你喝酒的雅兴了。”
叶天涯摇头笑道:“前辈言重了。便是石大哥不来,大厅中也已散席了。老实说,贵府的花雕真乃佳酿也。唔,好酒,好酒!”
欧阳权捋须一笑,道:“小朋友,你可知老夫为何深夜见你?而且还是在这株杏树下?”
叶天涯摇头道:“晚辈不知。还请老前辈明示。”
欧阳权摸着胡须,轻轻叹了口气,淡然道:“小朋友,你当真不知道?我有事相询,你可别骗老夫。”
叶天涯这时已清醒了几分,道:“老前辈,您有何垂询,晚辈自当奉告。”
欧阳权道:“敝庄有两名下人傍晚时分曾见到你在此与一名穿着灰衣服的汉子说话。那人是个山羊胡子。是也不是?”
叶天涯一愣,点头道:“是啊。”
欧阳权缓缓道:“那你二人都说了什么?”
叶天涯道:“老前辈说笑了。晚辈哪懂得手势是何意思?贵府的一位哑巴花匠,我又能跟他说什么?”
欧阳权大感意外,问道:“什么?你说那灰衣人是哑巴?”
叶天涯更觉意外,反问:“什么?难道那灰衣人不是哑巴?”
欧阳权凝视着他脸,道:“事关重大。请小兄弟将当时情形详细说来。如何?”
叶天涯见他神情郑重,不敢轻忽,便将自己傍晚离开邱灵卉之后胡乱走到此处,听到灌木丛后有呼吸之声,以及那哑巴花匠持锄走出等情一一说了。
欧阳权一声不响的听完,手捻长须,沉吟道:“然则你离开这儿之后,有没有再见过那人?”
本章已修订。听风观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