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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Isabella·
面临的问题。伊莎贝拉说道。只要我们能找出一个合理的理由——

    几声轻微的敲门声响起,“公爵夫人,是我。”安娜熟悉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我来为您更衣。”

    伊莎贝拉刚想把詹姆斯的项链收起来,房门却被人推开了,阿尔伯特大踏步地走了进来,吓得她一把将项链扫进了层层叠叠的裙摆之下。安娜恭敬地低着头站在走廊上,“你可以走了,”阿尔伯特开口对她说道,伊莎贝拉从未听过他的声音如此地冰冷,之前只是像毛毛雨一般的不安刹那之间便成了心中狂风暴雨的警告,“如果你的女主人对你还有其他的要求。她会摇铃召唤。”

    房门关上了,阿尔伯特转过身,居高临下地注视着伊莎贝拉。他的管家在晚饭时分就已经赶到了范德比尔特家的度假别墅,因此,他早已换下了自己的燕尾服,穿上了舒适的丝绸睡衣;从他身上散发出的淡淡清香来判断,在来到房间以前,他已经沐浴过了。看着他还带着一点润意的漆黑头发,伊莎贝拉突然意识到了一对结婚的夫妇在新婚之夜该做些什么,心跳陡然之间加快了。

    伊莎贝拉。已经从床上离开,避到墙角的康斯薇露轻声在她心里说。我不觉得——我不认为事情会像你想的那样发展——

    就在她说话的同时,伊莎贝拉也意识到了房间中的气氛似乎不太对。没有丝毫该出现在新婚之夜的旖旎,暧昧,浪漫,此刻仍冷冷地注视着她的阿尔伯特眼里甚至——甚至可以说带着一丝不加掩盖的鄙夷与厌恶。他缓缓地解开了自己深蓝色睡衣最上面的几颗纽扣,露出了半边象牙白的结实胸膛。然而,要说此刻这场景有半分情|色,不如更像是惊悚片里给即将动手的变态杀人犯的特写,“阿尔伯特……”已经感到自己的双手有些颤抖的伊莎贝拉忍不住开口了,想要抢占解释的先机,“我——”

    “容我打断你一下,公爵夫人,”阿尔伯特脸上现出一丝冷酷的笑意,强烈的既视感从伊莎贝拉眼前冒出,香水那部电影里,当本·威士肖饰演的角色即将杀死他的猎物的时候,是不是也露出过同样的神色,她恍惚地想着,“我不想让你有任何错误的想法,似乎以为婚姻就足够使我们达到了能够相互称呼教名的亲密地步。从今往后,无论在任何场合——即便是现在这般只有我与你单独相处的时刻——你也必须称呼我为‘公爵大人’,或‘公爵阁下’,或‘公爵’,你永不可以‘阿尔伯特’与我相称;同样的,我也将会尊称你为‘公爵夫人’,或‘公爵夫人阁下’,或‘夫人’,绝不会是‘康斯薇露’。你听明白了吗,公爵夫人?”

    这是怎么回事,伊莎贝拉迷惑地看着似乎每个单字都是从冰上凿出一般的阿尔伯特,她自然知道对方肯定会因为她毫无理由的逃跑而感到气愤,但这与她所想象的场景全然不同,这不是发怒,这不是质问,这是一个对自己毫无感情,内心只有厌恶的陌生人正在与自己划清界限。

    “阿尔伯特,我不明白——”

    “是‘公爵大人’。”阿尔伯特——或者此刻伊莎贝拉该视为马尔堡公爵而非才与她成婚的丈夫的人——立刻纠正道,他又慢条斯理地解开了两颗纽扣,露出了他细长但有着隐约腹肌的腰身。

    伊莎贝拉感到一股无名火从心里窜起,但她还是强压了下去,决定先按照对方的游戏规则玩,“公爵大人,”她将这两个字③咬得十分用力,就像那是马尔堡公爵此刻还停留在睡衣最后一刻纽扣上的修长手指,而她正把那当做广东早茶里的豉汁凤爪狠狠啃噬一般,“你是在为我婚礼前不告而别的行为感到气愤吗?如果是这样,我相信我能给你一个合理的解释——”

    “谢谢你,公爵夫人。”马尔堡公爵解开最后一颗纽扣的动作停了下来,视线向伊莎贝拉扫去,那模样不像在看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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