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光阴说不出哪里不同。
他靠在九千胜的肩上,隐隐地反思了一下自己这一次的遇险。
“你的家人应该是知道了这件事情,借此来提醒你,在这个武林需要智慧。”
九千胜继续解释道:“双拳难敌四手,纵使武力再如何卓绝,总有无法面面俱到的一天,避开最锋利的刃芒,低调而懂得隐藏,实乃不可多得的智慧。”
九千胜放开了最光阴,看着少年若有所思的面庞,轻声道:“你的家人兴许是想要如此告诉你吧。”
时间城主纤长手指一捻面前茶点:“不错,是个能带着最光阴机灵点的人。”
他的眼前乖乖地站着一排人员,为首的一身蓝衣蓝色爵士帽,瑰丽的瞳眸在帽檐的遮挡下不过露出一半,但其中不满的意思已经要从眼瞳之中溢出来了。
“城主!”
“好了,饮岁,我还没追究你们私自来我的花园偷瞧最光阴那边的事情,你反倒是怪起我来了。试问,我做了什么给你如此不高兴的理由?”
时间城主唉声叹气。
“城主,你明明知道那个苦境的人类不安好心!”饮岁的话语难免带了两分愤怒,却是担忧居多,说着也就有了那么点的偏颇。
时间城主摇着头:“饮岁,那并非苦境中人。”
“我管它苦集灭道还是轮回,就算他在地狱绕过七八遍,也不过是一个不安好心的怪人。”饮岁愤然。
时间城主扶额:“这样大的火气?你没见着最光阴其实挺开心的么?”
“他在时间城也挺开心的。”
“别这般怒气冲天的,你清楚,最光阴变化很大,;一切,都是他自苦境才产生的。风雨是弱草能长成大树的要素,你一直护着他,反倒是挡了风雨。”时间城主说着,反笑道,“不过,我还挺喜欢你们嘲笑最光阴的这做法,那破少年什么也不关心,是该让他好好反省反省,做事情放聪明点了。”
饮岁:“城主!”
“好了,你都叫了多少回了……”
说罢,时间城主看看其他不做声的几人,冷淡道,“看在这一次事情的影响不坏,我就不罚你们了,都离开吧。”
那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还是在饮岁的挽留下一个一个地离开了。
饮岁看着瞬间空空荡荡的周遭,再听时间城主那一句——
“饮岁,你留下。”
心一点一点拔凉。
这边,时间城主与饮岁交谈,那边最光阴一撇头:“哼。”
他目前特别不想听人提起饮岁。
很生气。
“生气的话就先不要想了,如果我遇到了这种事情,肯定也会很是郁闷的。”九千胜笑道,“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
最光阴退出九千胜的怀抱,盯着对方手中的东西一会儿,那是一个狗头面具,似乎与之前九千胜所做并没有什么大的不同。
仔细说来,大概更完美了。
“这……”
九千胜将面具在最光阴面上比了一比:“我可没有办法如你一般用光在面上作画,但所幸我这儿还有不少针线以及毛皮,刚好足够给你准备一个面具,再加上我独特的修容阵法刻画,就算他们真的摘了你的面具,也不妨事的。”
最光阴一歪头,任九千胜将面具给他戴了上去。
“走吧,可以出山了。”
二人结伴,自绮罗山脉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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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离开的第一日起,九千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