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些心思没人知道,等晚上吃饭时自己就想通了,在老太太那儿吃过饭,乔瑛若回去后才想起来崔珩的手帕还在自己那儿,她随手塞枕头下面了,也不知道玛瑙收拾床铺时有没有见到。
结果一回屋就发现手帕躺在桌上,乔瑛若不知怎么有些窘迫,脑袋一热,就找了个匣子把手帕藏起来了。
本来打算明日就把手帕送去还给崔珩,但过了几天乔瑛若也没还,倒是她去看王媛娘,被她问到颜料的事情,才想起来忘记的还有这么一件事。
只是她那天不过闹别扭,若说颜料她那儿也不是没有,况且平日她并不怎么作画,拿去怕是浪费,就说自己那儿还有,叫全给乔瑛蔷就是了。
闻言王媛娘也没多问,又说了会儿话,乔瑛若便走了。
园里的桃花完全盛开时,乔瑛若特意叫石榴和碧玺去摘了桃花,回来让吴妈妈做桃花糕,只是崔珩没来,乔瑛若一个人吃觉得没意思,就装了一盒让山竹送去。
山竹回来时也拿了一盒东西,是萝卜糕,乔瑛若没吃过这东西,略尝了一口,觉得味道不错,坐在屋里闲着没事便吃一口,到晚上吃饭时,不知不觉就给吃光了,惹来吴妈妈一通埋怨,说她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却不好好吃饭。
乔瑛若被说得不高兴,第二天下了学就往崔珩那儿跑。
路上遇见崔珝、乔绎和乔纯他们三个,半大的孩子大咧咧蹲在路边也不怕弄脏了衣服,离得好远都能听到他们嘴里嚷叫着什么,乔瑛若走近了看,见他们正在斗草,立马来了兴趣。
“谁赢了?”
听到声音他们三个抬起头,动作整齐划一,看得乔瑛若想笑。
见是她来,乔绎立马得意洋洋地说:“刚才那局我赢了。”
“你耍赖,明明是我赢了。”乔纯不服气道。
“我才没有,是你自己把草扯断的。”乔绎说着一把拉住崔珝,向他求证:“你看到了,明明是六自己弄断的。”
崔珝摇摇头说:“我没看到。”
“你看吧!阿珝都说他没看到。”乔纯逮着话立刻反击。
“就是我赢了。”乔绎气鼓鼓道,说完狠狠瞪了崔珝一眼说:“你为什么不帮我?明明都看到了,就是草被六自己弄断了。”
“我真没看到。”崔珝委屈地说。
乔瑛若看他们三个都要争起来了,忙打断他们的话说:“好了,我跟你们比一局怎么样?”
“好啊!”乔绎一听忙不迭点头,然后也不问乔纯和崔珝,自己决定道:“我若是赢了,三姐姐要给我什么东西呢?”
“哎呦呦,年纪不学好,还会赌了,快告诉我从哪里学来的这些手段。”乔瑛若揪住乔绎耳朵逼问他。
“疼疼疼……”乔绎哭丧着脸直喊。
崔珝看着都替他觉得疼,脸皱起来向乔瑛若求情道:“瑛若姐姐快些松开,哥哥知道错了。”
乔纯跟着喊道:“三姐姐。”
乔瑛若压根就没怎么用力,光听乔绎叫喊,若说疼得厉害真不一定,但被他俩这么一求情,她就是想揪着不放也不好意思,只能瞪了乔绎一下,不情不愿地松手了。
“知道错了?”乔瑛若问。
“知道了。”乔绎捂着耳朵可怜兮兮地说,末了把身上戴的荷包取下来,从里面掏出一个泥塑狗和一个陶哨,然后他把泥塑狗还给崔珝,陶哨还给乔纯。
还完东西乔绎瘪瘪嘴,十分舍不得,见状乔瑛若在他头上揉了一把,问他们:“怎么在这里玩儿?”
崔珝回答说:“哥哥想要斗草玩,说这里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