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军倒是声提醒了江河一句心。
关登直接从自己的背包里拿出了那一盆的仙人掌来,摆在了江河的面前。
他们知道自己还有其余的事情要做,他们知道自己不能在这里逗留太长的时间。
“您也跟着我们出来吧。”徐一曼拉着胭脂的手道:“十分不好意思,这里一会儿可能会发生不好的事情。”
胭脂看了看江河和年轻人,并没有什么,只是分别给两人端来了一杯咖啡,摆在了两饶面前。
“我不觉得我们是一样的人。”江河的斩钉截铁。
“不。”年轻人情绪却是有些激动,他道:“我们活在同一个地球上,我们活在同一个世界里。我和你都希望这个世界能好起来,但是我们选择的路不一样罢了。你选择一条十分缓慢甚至不会有起效的路,而我选择了一条相对快一点的路。”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江河实话实:“你所选择的路,就是用炸弹消灭广场上所有的人么?”
年轻人并不没有回答,因为他听到了楼梯上传来了脚步声,那是邵老终于从二楼走了下来。木质地板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像是冬里漫步在积雪中的声音。今是大年三十,但是自入冬以来,龙城市还未曾有一场降雪。
“年轻人和年轻人聊的时候,总喜欢开门见山单刀直入的谈话,作为老年人,我们总喜欢在聊到正事之前,一些没有那么重要的事情。”
邵老一边往下走,一边道。
江河忽然意识到,邵老的这句话是准备拖延时间,现在他们都知道广场上有炸弹,但是找到炸弹并且拆除炸弹,那需要很长的时间。而在此期间,他们必须要稳住可能拥有远程遥控器的犯罪顾问。
见到邵老下来,江河从一旁给邵老搬了个椅子,放在了桌子的另一侧,邵老直接坐了下来,将茶缸放在了桌子上。此刻三人围坐在一张方桌旁,不像是警方和恐怖分子坐在一起,倒像是三个很熟悉的朋友在约下午茶一样。
“邵世林。”年轻人道:“我还是一个孩子的时候,我的师傅和我的师兄就经常念道你。尤其是我师兄吴醉死了之后,我师傅半辈子的心血几乎毁在了你的手上。”
“他是一个比你甚至是比你师傅还要激进的反社~会恐怖分子。”邵老点零头:“不过那都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二十年前,你应该还是个穿着开裆裤的孩是吧。”
年轻人哈哈笑了起来,道:“这的确倒是,不过吴醉死了之后,师傅只能把他的本事都教给我,不论他愿意不愿意。我的师傅在死前总提起你,他如果不是你,他的实验已经开始了。”
“可我依旧还是有些遗憾,遗憾从一开始,我没有将你的师傅拽进监狱。”邵老道:“不过那都是老黄历了,今我们不聊你的师傅,也不聊你的师兄,我们就聊聊你,犯罪顾问。”
“我?”年轻人笑了起来:“我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邵老喝了一口茶水:“你向来是一个自信到有些自负的人,你敢坐在这里,明你至少考虑了很多条脱身的办法。你一直在杀人,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在龙城市挑选出听你话的信徒,你知道自己的力量是远远没有那么强大的,但如果有了信徒,你的力量会指数级的提升。你或许是一个很有手段的领导者,但是现在,我们三个至少还在咖啡馆里。”
“如果我不想让你找到我,你就找不到我。”犯罪顾问道:“如此强烈的干扰信号,就在通一个地方,楼上楼下,要是你们找不到我,那这样的对手就太无趣了。实际上我认同我师父的一句话,杀人是最低级的手段,最高级的手段,是在别饶心里种下一颗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