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目的的确达到了。”邵老道:“你拥有了这么多忠实的信徒。”
“没错。”年轻人回答道:“我只是在他们的心里种下了一颗名字叫正义的种子。思想是远比函更可怕的一种武器。他会迅速蔓延开来,甚至像是病毒一样。控制了别饶思想,那么你让他们做什么,他们就做什么。”
“那你要让他们做什么呢?”邵老问道。
“炸弹在什么地方?”江河问道。
“一个个来。”年轻人喝了一口咖啡:“实际上这都不是我想要直接回答的两个问题,如果世界上所有问题都能让别人解答的话,你那个世界该多么无趣。这两个问题要你们自己回答,只不过你们能不能找到,那就是你们的事情了。”
年轻人看了看自己手上戴着的手表,道:“现在还有几分钟就是大年三十晚上整九点了,距离新年还有三个时。三个时的时间,足够我们玩一个游戏了。”
“你很爱玩游戏。”邵老道。
“是啊。”年轻茹零头:“只不过这个游戏,输聊恐怕会死的很难看。”
“不过在游戏开始前,我倒是想问一个问题。”邵老问道。
年轻人摊了摊手。
“你叫什么名字?”邵老问。
“时许。”年轻人回答。
这像是一个真名字,可正是如此,邵老才越发担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