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芜没有刻意去介绍阎崖,却在无声中做给所有人看。
自然而然的让阎崖进入长家,改善长家上下的看法,会更好。
出长家大院,长芜察觉到阎崖紧绷的神经瞬间缓下来。
“阎崖,紧张了?”长芜嘴角扬起弧度,可能因为阎崖的在意,被感染了一样,她总想笑。
“紧张。”阎崖大大方方的承认,侧过去,俯身对上长芜清澈的眸子,“从这把你娶进门,我会更紧张。”
娶……娶进门。
长芜跟着火似,脸上一下子串红。
随后,长芜和阎崖分开两路,她去医院,他会公司。
阎崖是想和长芜一起去医院,长芜没什么意见,他自己有些过意不去,刚在长家露脸,接着去她朋友那,长芜的压力会有多大。
说到底,都是他自己惹着祸。
若是没有订婚宴那出,一切是不是就会不一样。
长芜转头去了长氏私人医院,栗翎那暂时没什么,这些年,她都没有时间好好陪过家人。
母亲身体不好,又只有她一个孩子,而她却不孝。
长芜进检查室,长父正扶着长夫人出来,长夫人脸色苍白,极度难看。
“妈。”
长夫人抬眼见是长芜,精神提了提,温柔道,“芜儿。”
“哼,还知道来了!”长父脸色也不好看,阎崖在长家过夜的是,他收到了消息,要不是老婆的身体要紧,他早冲回去举刀赶人了。
“成峰。”长夫人不悦拍拍长父的手臂。
长父马上换上温柔的姿态,“好好,我们先去坐下。”
长芜习惯性捏捏鼻子,她识趣的去拿报告,看了看,各项指标还算正常,就是身体很虚弱,需要下功夫去调理。
她没少往家里寄上好的养生食品,万阿姨在食谱上也格外注意,其次有中药温养,母亲的身体,怎么一直都是一样,虚弱,没有半点效果。
直觉告诉长芜,不对劲。
长芜让司机跟在后面,她开车送长父和长夫人回去。
长父的神色才稍微好看些。
看长芜的眼光,依然像埋怨一个不孝女。
一路上,长芜跟长夫人说了几句部队的趣事,舒缓长夫人的疲劳,一番检查下来,需要消耗大量的精力。
反倒,长父给长芜酿到一边,这事上,他没生气,哄老婆开始,跟哄他是一样的。
快到家时。
长夫人闻声提出让长父火冒三丈的事,“芜儿,听说阎崖在家里住了一晚上。”对女儿的终身大事,长夫人是十分操心的。
“哼!”长父哼鼻。
听闻,长芜稳重转着方向盘,转完弯,缓缓回,“昨晚我出了点事,他照顾了我一晚上。”这算是实话实说。
她是出了点事,阎崖是照顾了她一晚上。
“出事,出什么事?”长夫人听岔了,紧张起来。
长芜斟酌了会,“给朋友输血过量。”
“输血?”长夫人更紧张,自己女儿的血型本来就稀罕,还输血过量。
“朋友受伤,已经没事了。”
长芜陆陆续续说了些话,宽慰好长夫人的心,也到家了。
而长父的关注点是在长芜没有和阎崖发生关系,心情那个叫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