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记得曾祖母死的时候还紧紧抱着我跟我说了什么,我记不太清了。”
月余的日子流过,锦棉被抱出医院的时候几乎要哭出来,不容易啊不容易,头一次发现做个婴儿真的是不方便极了!
循着记忆两个人停在一件古朴的小院子里,苏馨梅的父母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出车祸死了,因为都是很有才华的博士,留下了一笔财产,但后来因为遇到了渣男,被骗钱骗色又骗身。
现在只剩下这么一个院子了,从医院走出来之后身上剩的钱也不多了,“你应该知足的,至少没流落街头。”
司炀越想越凄惨,到底是个大男人,没那么轻易掉眼泪,更何况过了一个多月他基本上也接受了自己已为人母的事实。
可他没想到,这才是悲惨生活的开端!
小院子独门独院,是在她外婆名下,前不久才转到苏馨梅名下,否则也被许华骗走了。院子里种着月季花,门前两颗小树,古朴的青石台阶,看上去就有一种很沉稳的感觉。
夜晚两点半,小锦棉百无聊赖的看着房顶发呆,司炀早早进入梦境,她不停的喊司炀都没有回应,她憋得肚子疼,终于嚎啕大哭的时候司炀从梦中醒来,锦棉就在他床边的摇椅里睡着,半撑着身子坐在床上,然后一脸酸爽的盯着小锦棉的裆部。
“你拉裤子了。”她终于停止哭声,一脸木讷。
“不,我没有。”
“你仿佛在逗我。”
“我只是拉在尿片上了。”她闭眼。
司炀认命的起身,睡眼朦胧的从床头柜取新的尿片。司炀掀开小被子的时候锦棉只感觉一股酸爽无比的味道扑面而来,凉飕飕的风吹着她的小屁屁,她不敢动,但还是两腿黏糊糊的。
司炀生无可恋的扶额,“许锦棉,我上辈子欠了你?”
“我喊了你很久,最后想到用哭声喊醒你的时候,一用力,然后......”
她腿上脚上都是黏糊糊的黄色物体,司炀搞来温热的水提溜着小锦棉,在水里涮啊涮。
“亲,你在涮牛肉吗?”
“嫌弃你自己来啊。”
司炀把人放在床上,“你要是敢弄脏床单,我就把你挂到阳台上当肉干。”
全程都闭着眼睛的锦棉在司炀走了之后叹气连连,这婴儿真难当!
收拾好一切的时候已经是半夜过三点,司炀还没躺下,锦棉就委屈巴巴的,“我饿了。”
白眼连连的司炀去泡奶粉才发现,他们忘了采购奶粉了,或者说,实在是没闲钱了。孩子的胃口小,但容易饿。小锦棉其实从下午过后就没吃过东西。
眼神落在司炀的胸部,“你还涨吗?”
“不要想不能想不准想,因为不可能没指望绝对不行!”
锦棉苦口婆心,“哎,妈啊,何必呢?又不是没有过,你说是吧?”
司炀脸色一黑,那是一段黑历史,简直是不忍直视的黑历史!当初在医院的时候涨奶实在是难受,在所有人看来他还是苏馨梅,只有许锦棉和他自己的眼睛里看到的,是真实的自己。
自古当了妈的人都是个热心肠,医院里的准妈妈来来走走讨论家长里短,看到苏馨梅胸前的衣服都濡湿一片,很是热心的抱着锦棉,几个人一起劝说外加上手,锦棉终于被摁到了司炀的胸前。
然后,张嘴,然后,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