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我真的要走了?”我试着把蝶揽紧我的手臂拿开,没有成功。
“你要走,我就飞给你看,信吗?”蝶任性的目光里满是挑衅。
“信,但我真的要走了!”能感觉到蝶环抱我的手臂瞬间冰凉,我仍然开了门走出去。
雪已经停了,回去时的路很滑,天空灰蒙蒙的压下来,路面是白花花的一片,我踩在松软的雪地上,回头望一眼十一楼蝶的窗户,蝶正站在那儿手贴着玻璃看着我。
我能感觉到冰冷无处不在的包围着我的身体,还有深藏的心,随着蝶的手一起贴在了冰冷的玻璃上。
蝶从窗户里轻盈的飞了出来,我的心瞬时被挤压成了一张纸,轻盈的在空中飞着,划过干枯的树枝,然后沉重的落下。
蝶说:“我们这是爱情吗?”
我使劲的点点头:“是的!一定是的!”
蝶用毫无血色的嘴角凑到了我的耳边:“我的翅膀只飞给你看!”
“知道的,我知道的……”我把蝶紧紧的抱在怀里,泪水如刀刻般划过我的脸颊,然后重重的摔在蝶的脸上。
“疼,真的是咸的。”蝶嘲讽的笑容挂在脸上渐渐平静。
我看见我抱紧着蝶柔软的身体在白灿灿的雪地里痛声哭泣,四周的景像越来越模糊,人们离我越来越近,声音越来越远,我使劲张大了嘴抱紧着蝶的肩膀,我说别。
我双腿一软,瘫倒在雪地里。
之后,一切都晚了。
………………
………………
我在病床上躺着,翻看着我很早以前的日记,想把这些故事都写出来,不要问是不是我的故事,虽然这会儿我用的是第一人称。
我确定这些故事都是真实发生过的,如果你信的话,那就是。
还是要先介绍一下自己,我叫成诺,曾经是一个知名的心理分析师,虽然大多数时间都是在做情感专家的工作,但我仍愿意称自己为心理分析师,之所以说曾经,是因为我现在已经不干了,休长期病假。
我做这个工作并不是因为兴趣,而是因为天赋。
从小我就知道自己与众不同,不知道算不算是超能力,我对疼痛总是有特别的感受。
无论何种疼痛,都能让我看到很多东西,谁给我疼痛,我就能看到谁心里的想法和记忆,疼痛越久,看到的越多。
你说出来的和没有说出来的,我都能看得到。
那些来寻求心理帮助的人,都奇怪为什么要有把戒尺,坐好后互相打一下手板,其实他们打我的手板就可以了,我打他们纯粹是为了获得心理平衡。
看上去似乎很搞笑,但事实就是如此,所以,我的客户越多,自己就要受越多的伤。
听起来这种能力好像更适合去算命,但其实两者差很多,这也是我今天会在医院躺着的原因之一,如果这种能力可以算命的话,我就会事先知道那个莽撞的女人会拿着一把布剪刺进我的胸口,毫无预兆的就刺了过来,我以为她从包里拿手机出来,结果掏出来的是一把布剪,如果能算出来,我起码会躲一下。
我之所以还活着,是因为那女人的力量不够大,刺入的深度不够,或者是她被喷溅到她手上的血给吓傻了,总之,她没有进一步动作,才让我有幸活下来,才有机会来讲这些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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