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怪秋盛,别人都欺负到头上作威作福了,一味地忍让也只会让人更是猖狂。
可现在她又没了法子解决这事儿,这个时代虽然也有法制,却还有山高皇帝远的说法,在这偏远地区,县太爷就是土皇帝。
那卫家和县太爷有亲,后台硬,看卫子吉的做派,也能猜到,卫家多半也是个蛮横的。
“不怕,他不敢拿我们怎么样,打架双方都有过错,他若是要追究秋盛,那么那三个人也逃不掉,这事儿县太爷要管,也就让双方赔点儿医药费,他们三个人就算是只有一口气,花的医药费也比不过你大哥的。”凌决听完了事情的经过,冷静的说道。
林涵听了凌决的话,浅浅一笑,表示认可,“的确,就算是要赔医药费,那也绝对是卫家赔的多。”
秋麦不解,这是个什么说法,难道是因为顾大夫是熟人,就可以帮着敲对方竹杠?
“好了,他的伤都处理好了,先在这里歇息一下吧,我让清非准备点儿吃的过来。”林涵替秋盛把最后一处伤包裹好,将东西全部收拾妥帖,他浅浅一笑,对着秋麦说了这一番话,才优雅的转身出去。
清非送了饭进来,秋盛不知道多久没吃东西了,肚子早就饿得咕噜叫,狼吞虎咽的填饱了肚子。
秋麦一直守在他身边,见他吃完了,沉默的去收拾碗筷。
屋子里很安静,萧墨白追着林涵出去了,凌决宋童龄也不知道去了何处。
“大妹,对不起。”秋盛低着头,一脸歉意的看着地上,像是个做错了事儿的孩子。
“大哥,你没有对不起我,这件事儿你或许处理得并不是很妥当,但并不都是你的错。”秋麦安慰了秋盛,她将碗筷放在托盘上,也没瞧见清非的身影,“你好好休息一会儿,不要多想了,我把碗筷拿到厨房去收拾了。”
秋盛点了头,靠在榻上,看着秋麦端着饭碗出去了。
院子里,粉蝶飞舞,花开依旧,秋麦四处张望,也没见一个人,其实她并不知道哪一间屋子才是厨房,左右看了看,她朝着左手边走了过去。
一排屋舍,从外面也看不出什么差别,秋麦从屋檐下一路走过去,边走边从窗户上瞅着,也没瞧见厨房,一直到走近最后一间房,她瞥了一眼,视野正对的是一张床榻,上面好像还躺着个病人。
也不是厨房。
秋麦转身欲走,却听到屋里传来了顾大夫的声音。
“太孙殿下,太子殿下的身体虽然已有好转,却经不住长途颠簸,还是就在此养伤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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