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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继续折腾,看了会儿赛车两人就回去了。沈良州一早知会过,东山墅那边有人又重新打扫了一遍。
顾娆出来时就终于忍不住轻笑出声,现在坐在沙发上,时不时地想想,肩膀又抖了抖。
沈良州揪了揪她的脸颊,有些无可奈何,“这么好笑吗?”
“是啊,第一次遇到这么上赶着找茬的。”顾娆摇了摇头,“这人真的对我有误解,虽然我也觉得我挺漂亮的,不过,我挺想问问她,谁给她的自信,漂亮一定要跟捞女划等号。”
“虽然知道这是幸灾乐祸,不过我怎么那么不爽呢?”沈良州揽了揽她的腰身,手指捏住了她的下颌,“你好像也没因为我这么高兴过。”
似乎是被提了醒,顾娆瞬间收敛。
“等等,”顾娆止了笑,轻咳了一声,严肃地盯着沈良州,“我平时还是很善良的,我今天心情不好嘛,遇到个送人头的,当然就不客气了。”
沈良州眉梢一挑。
说着顾娆扯了扯沈良州的袖子,不太满意他的反应,“听到没?我很善良,不能对我有坏印象。”
两人对视了几秒,诡异地陷入静默。
顾娆敲了一下沈良州的肩膀,瞪了他一眼,“你怎么这么不配合呢?”
沈良州扣住了她的手腕,“对我来说,你坏不坏都无所谓。”
顾娆稍怔。在她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手指一带,将她整个人揽进怀里,“坏不坏我都要你。”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他的衣服,轻声问道,“一直喜欢吗?”
尽管清楚问题很蠢,还是克制不住的想要一句承诺。
“不是。”沈良州吻了吻她的耳垂,低声道,“一直爱你。”
他捏着她的下巴,想要吻下去。
“少爷,房间已经收拾出……”打扫卫生的阿姨显然没料到会打扰到两人,毕竟这里是客厅。
顾娆“蹭”地缩到了一边,全然没有今晚玩桌球时的主动和浓烈。
实在是,不是一个性质。
面对心怀不轨选择性眼瞎的情敌,她还真不介意让对方气死;平时她也无所谓矜不矜持;但是在大一辈的人面前,怎么都觉得别扭。
太诡异了。
沈良州其实很想把人拽回来,最后见她抱着抱枕缩了又缩,几乎要撒腿就跑的状态,只好作罢。
“你睡主卧,我扑客房睡,有事叫我。”
顾娆点了点头,几乎没给他留什么念想,“晚安。”
“你一点都不挽留一下吗?”沈良州的手抵在门框上,推了推。
顾娆弯了弯唇,露出一个标准的微笑,将他的手拨开,“明天再挽留,自己睡,乖。”
几句话把人打发了。
一晚上折腾的时间也比较长了,顾娆几乎是落枕就睡,只是不怎么安稳。
大约是晚上出来的时候吹了风,冻着了。这会儿太阳穴一跳一跳的疼,她是睡着的状态,但意识有些朦胧,隐约间能感觉到自己辗转反侧。
“娆娆、娆娆……”
顾娆是被沈良州叫醒的。
“你做噩梦了吗?”他抱着她,伸手擦拭着她眼尾的泪水,“我听到你一直在哭。”
顾娆还有点难受,刚醒过来时隐约能听到哭声,似乎做了梦,不过一点记忆都没了。
“没有……不记得了。”顾娆按了按额角,也抬手摸了摸眼角,微微怔住。
“怎么了?”他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