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男人。”陈师表情轻蔑,决心要对李骋言嗤之以鼻。
李骋言真的委屈,你说作为一个男人,他二话不说放弃工作陪老婆查案,结果还要被扣屎盆子,他原型又不是狗,能开心吗。
李骋言委屈的都快冒泡泡了,无奈这表情实在和他本人不搭,看上去格外诡异。
陈师看着他用那张总攻脸做出委屈表情当即被戳中笑点,憋笑十分辛苦。
笑着笑着,陈师就知道不好笑了,他黑着脸拉出自己的课表截图,下午有课,而且还是贼凶残的老教授的课,据说一节不上期末总评扣41分,可以说是相当凶残可怕了。
陈师心里急得快冒火了,车子还是纹丝不动——毕竟司机先生正气呼呼坐在驾驶座上。
陈师暗道事情不妙,试图装可怜,这招虽然老套,但对老头和李骋言都很管用,他们这些上了年纪的人似乎都见不得小辈难受。
陈师打定主意,酝酿表情。
陈师戳戳李骋言,语气透着讨好的意味:,“嘿。”
李骋言没理,继续冷漠冰块脸,还转了一个方向背对陈师。表情异常坚决,这次绝对不能妥协,不然他这个一家之主的面子往哪搁。
陈师再怎么装可怜都没用,李骋言在自己心里做建设,誓要抵抗陈·白莲花·师可怜巴巴的眼神。
好巧不巧,刚动了装可怜的念头,肚子就真疼起来了,陈师脸色煞白收回手,紧紧蜷缩在副驾驶,豆大的汗珠直往下掉,疼,真疼。
李骋言感觉到陈师的手移开了,又没有别的动静,半信半疑转过头来,就看到让自己目呲欲裂的一幕,陈师整张脸白的没有人样,整个人汗涔涔的,像从水里头捞上来的一样。
几乎没有多想,李骋言开门下车,把陈师打横抱起来朝最近的诊所走去,陈师早已疼得失了意识,也不觉得这个姿势有多奇怪,左手紧紧攥着李骋言肩膀上的衣服,低声呢喃道:“你还生气吗?”
李骋言又好气又好笑,这都什么时候了,现在知道惹我生气了,一边弯下身把他放在躺椅上,维持着四目相对的姿势毫不留情道:“生气,所以你必须快点好起来,我才能折腾你。”
陈师:嘤!
好在今天诊所并没有什么人,医生很快就出来了,他穿着一身白大褂,模样尚算周正,对陈师道:“哪里不舒服?”
李骋言:“他肚子疼,您看看是打针还是挂瓶。”
医生一边问问题一边给陈师做检查,等检查完毕的时候不经意问:“你还是学生吧。”
李骋言:“他是。”
医生检查完,给李骋言一板消食片“喂他吃,过一个小时就没事了。”
“这么快见效,真的不用打针吗?”李骋言忧虑道,“钱不是问题,我可以刷卡的大夫。”
医生脸都黑了:“就一个普通吃撑了你还想占个床位,知不知道现在医疗资源多紧张。”
“吃撑了?”
李骋言回想了一下,今天陈师出门的时候确实吃的有点多。
“就是吃撑了,本店没有pos机,现金还是支付宝?”医生笑盈盈问。
“多少?”
“两块八毛。”
李骋言拿出定制皮夹,绝望的发现自己根本没有硬币这种东西,更别说现金了。
陈师奄奄一息虚弱抬手,“我,我口袋里有五块零钱。”
李骋言:“好好好你别说了,我现在就拿给他。”
李骋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