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师:“…………”
医生:“…………”
吃完药,陈师半躺在副驾驶座“坚定”道:“我还是去学校吧。”
李骋言头都不转:“不行,必须请假。”
陈师瞬间美滋滋,看来下午的课都不用上了。
连上楼都是李骋言抱上去的,陈师虽然好多了,但李骋言坚持不让他下地,再者陈师本来就懒,乐得清闲,抱住李骋言啾了一口,正准备再啾的时候,就听见自己的手机响了。
陈师咸鱼躺,动都不愿意,整个人几乎是拱到电话边上的,“喂?哪位?”
“大师,是我……我是王忠贤啊!”电话那头的声音格外焦虑,“您总算接电话了,我之前的符箓坏掉了,您看今天合不合适,直接来帮我解决一下?”
“今天?”陈师正准备搪塞一下就被李骋言夺走了电话。
“喂?李总!”王忠贤的声音都变了,怎么也想不明白怎么是这位大神接了电话,难道陈大师和李总妹妹好事将近?
“陈师病了,现在正哼哼唧唧的,去不了。”李骋言说,“不过符箓家里还有几张存货,你派人来取?”
查明真相前,也不能让王忠贤就这么死了。
李骋言随手拿了几张黄表纸,提笔就画,很快就妥了。
等到王忠贤找上门的时候还是热腾腾的,他一摸,朱砂都还是湿的,虽然害怕李骋言商场上的的手段,但小命要紧,他还是问,“李总,你看这符怎么是湿的?”
李骋言大言不惭,“最近家里有点潮,不会影响效果的,放心吧。”
王忠贤半信半疑的接过来,也没说其他,驱车离开。
陈师见李骋言回来,疑惑不已,“我怎么不知道你还会画符?”
李骋言摊手,“我不会啊,刚才给他的东西混了点我的血。”
陈师:“难怪,我就说你这么笨怎么可能会画符,想当初我和老头子学了好久呢。”
李骋言伸手捏陈师的脸,“你再说一遍,嗯?”
陈师皮道:“你这么英俊,还这么聪明!真不愧是我老——头子的朋友。”
“老什么?”李骋言听出他的转折。
“不知道,我还是个宝宝呢。”陈师信誓旦旦。
李骋言笑:“也不知道刚才刚才是哪个小屁孩亲我,技术又烂又没章法。”
陈师装傻:“那肯定不是我呀,我技术多好啊。”
李骋言拉住陈师的手,恶狠狠附上去亲他,“我倒要试试你技术怎么个好法,好像也就一般嘛,还得努力……”
陈师面色通红,同样恶狠狠,拉着衣领一把将李骋言拽在嘴边,“你技术也差,哼。”
李骋言有点失望,还以为自家小崽子会亲下来:“…………”
真的不再考虑一下吗?!
陈师表示我真的不考虑并且扯过被子安详咸鱼躺。
李骋言:“…………”
几个小时后,侯懋懋从外头回来了,还带了一只烧鸡,和陈师住久了,他也知道陈师喜欢这个,今天特地多走了点路去买,回来的路上还差点迷路了,幸亏有个英俊的小哥哥人好给他值了路,否则他现在还不知道在哪条路上瞎逛。
嫂子一定会夸自己,然后发点零花钱的吧。侯懋懋这么想着把烧鸡倒在瓷盘上,心情极好的哼着歌,想着自己买到亮亮限量风骚皮肤的样子。
现在就去叫嫂子下来!侯懋懋想着忍不住往楼上走,走到一半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