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维尔学院对所有无处可去的变种人开放。」

    长官在外面和教授谈话，出于隐私考量十九很自觉地把听力降低到听不见外头说话声的程度，只用最基本的精神力笼罩着四周，好在两人遇到危险的第一时间出去保护。

    这次基因错乱大概也是因祸得福，十九能感觉到自己的记忆总算是全部恢复了，只不过......

    她默默地捂着脑袋，只不过从醒来到现在整整二十三年的记忆都毫无遗漏地塞在脑海里，这对连刚刚发生的事都尚未完全理解的十九来说简直是毁灭性的灾难。

    「琴......」

    「汉克老师，先不要说话。」十九继续捂着脑袋，病笃笃地开口：「我头疼。」

    要注意外面人的安危已经占据了她仅剩的心神，实在没办法再多分神去听汉克想讲什么。

    头疼！ ？汉克愕然，小姑娘这是又怎么了？他想按床头的呼叫铃，可看十九的模样好像又不是身体不舒服，顿时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叫医护人员过来。

    进门的两人看到的就是抱着脑袋一脸生无可恋的十九还有站在床边不知所措的汉克。

    在看到明显不对劲的小姑娘时，查尔斯立刻就把心里头的沉郁丢得再也找不着，掌着轮椅到了病床边。

    十九睁开眼：「教授......」

    查尔斯温和地笑了笑：「怎么了？」

    「待会就好。」十九的声音小声又含糊，内容更是和他问的问题半点没有关系，像是被匆促丢出来的一个回答，但查尔斯却自然而然地就理解了她的意思。

    他温和地笑笑：「好，我在这陪妳。」

    威克兰没有上前，站在门边露出了似笑非笑的神色。

    果真是一场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