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长然觉得,在见识过西门吹雪的剑之后不敢再应战,是对西门吹雪的剑的最起码的尊重。
她想也知道这个一本正经的小子不可能做出来“截杀”这种事情,这白玉魔丐从丐帮总舵出逃往北,却特地向南折返至此,肯定是西门吹雪给他下了战书。
这白玉魔丐的心思也很容易明白,西门吹雪这样一个初出茅庐又名不见经传的小子就敢大张旗鼓的给他下战书,他不让对方付出血的代价,就总觉得不能显出他的能耐似的。
这白玉魔丐本来丝毫没有将西门吹雪放在眼中,以为解决他该是轻松愉快的事情,不过他到底在逃亡路上,也懂得小心驶得万年船的道理,因此白玉魔丐其实比起他们约定的时间早来了几日,一直在暗处小心观察西门吹雪的一举一动。
西门吹雪一向沉稳,可是有一些经验的积累就不是靠着所谓的“性子沉稳”就能达到的。就比如这一次,西门吹雪只专注于赶路,居然全然没注意到自己已经被人跟踪了。
看着西门吹雪这一路“眠花宿柳”的流连各种画舫花楼,白玉魔丐心中对西门吹雪的轻视就更深了一些。一直到西门吹雪约战叶长然,这人都以为这臭小子看人家小姑娘生的好看,所以有意撩拨。
不过那小妮子生的....也真是够味了。
白玉魔丐带着几分垂涎的看着叶长然的脸,只觉得她比自己之前睡过的那些女子都要生的好看,虽然年纪小了些,不过稚嫩一点儿,也别有一番风味不是?
一时之间他心中生出很多龌龊的心思,甚至暗自将叶长然都当做是打败西门吹雪之后用来奖励自己的“小甜点”。
只是他看见叶长然和西门吹雪在河面上的那一战之后,白玉魔丐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他清楚的认识到,就是自己就是用上那些费心驯养的毒蛇,都未必会是那小子的对手。
西门吹雪他都是尚且打不过,那个让他觊觎的小姑娘,这下他便更是不敢去想了。
恍然明白了自己惹上了什么人,白玉魔丐这就收拾包袱,只准备脚底抹油,绝迹不要被这两个杀神捉到。
当夜,他虽然准备脚底抹油,但是毕竟是能够躲得过整个丐帮捉捕的人,白玉魔丐深谙如何躲藏,他明白要藏起一滴水,就不若将这水藏在海里的道理,因此他没有着急出城,反倒是在这座江南小城之中悄悄躲了起来。
和白玉魔丐约定好的长汀台上,白衣少年的身影挺立如松,只是此刻他手中一柄绘着泼墨山水、伞檐还点缀着一圈金色珠子的油纸伞,那画面看起米怎么看怎么让人觉得好笑。
在他身旁,一柄粉红色的小花伞看起来就像是朵小蘑菇,偏生伞下的小姑娘时不时不安分的东张西望。西门吹雪看了便皱了皱眉,伸手拉了一下叶长然,西门吹雪道:“莫乱动,淋湿了。”
见到他终于跟自己说话了,叶长然这才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踮起脚来像模像样的拍了拍西门吹雪的肩膀,叶长然忍住声音里的笑意,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多几分真诚:“好啦好啦,我就这么两把伞,都借给你一把了,你就不要不开心啦。再说了,没看陆小凤和司空摘星还就连一柄伞都没有么”
顺着叶长然手指的方向,只看见陆小凤和司空摘星挤成一团缩在了陆小凤的那个红色披风下面,在这早春的寒雨之中,他们两个就宛若两只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小鹌鹑。所幸陆小风的红披风是绒布质地,足够厚实又有内衬,所以如今还能短暂的替他们遮挡一阵。
陆小凤只觉得自己要被浇成落汤鸡,他可怜兮兮的望了叶长然一眼,拖长了声音道:“哎呀我的大小姐啊,你说咱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