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摘星也跟着吸了吸鼻子,分明是两个加起来快年过半百的大男人,看起来却像是被淋湿了的小猫崽子似的,竟有些惹人怜爱的味道。
叶长然耸了耸肩,仰头以眼神询问西门吹雪的意见。
西门吹雪看了一眼天色,如今距离他们约定好的时间已经过去了整整一个时展,想来那白玉魔丐是当真不会来了,他沉默了一下,终于还是对叶长然道:“走吧。”
西门吹雪话音未落,司空摘星和陆小凤如蒙大赦,漂亮快步往他们的客栈走去,生怕慢了一秒钟西门吹雪就会反悔。
到了,叶长然照旧寻了角落的地方坐下,西门吹雪坐在了她的对面,而陆小凤和司空摘星也十分乖觉的没有和他们两个挤在一起,而是选择了距离他们一拳头远的地方坐下了。
西门吹雪有些失望,此刻他面沉如水,虽然没有太过明显的失落,不过叶长然却奇迹股的感觉到了他的不开心和失望。
那种不开心和她恶作剧一样给他那柄太过女气的油纸伞的时候不同,是一种很深很深的失落——剑对西门吹雪从来都是神圣,可是如今他才出门不过三两个月,却已经深深的发现了这个世界并非人人都和他自己相同。
叶长然撑着下巴,侧过头去看西门吹雪。客栈里面暖黄的烛火仿佛给她的脸上蒙上了一层朦胧的白色轻纱。叶长然笑了起来,叹息道:“忽然知道你所执着的剑道并不是对每一个人都很神圣,有没有觉得很失望?”
西门吹雪没有说话,可是却微微鼓了鼓脸。他很少有这样幼稚的时候,就连在他娘亲面前都从未有过。
一个冷面冰山少年,忽然弄出来这么柔软的表情什么....叶长然真的觉得自己有那么一瞬间被击中了。
随意用手指拨弄了一下面前的杯子,叶长然毫无心理压力的给自己的小伙伴出馊主意:“听说这个人最是贪花好|色,咱们不如给他来一出引蛇出洞。”
叶长然刚刚提出这个提议,却被西门吹雪断然拒绝:“你的剑虽然厉害,不过这个世上还有很多阴私的肮脏手段,我又怎么能让你以身犯险?”
叶长然狡黠笑:“谁说我要以身犯险了”
西门吹雪:……?
“他被你的剑吓到不敢应战,难道他就能不怕我的剑”摸了摸自己的脸,叶长然似笑非笑:“我还没好看到让人为我不要命的程度吧?”
噗.....您还真是谦虚了。
陆小风的一口酒差点就要喷出来,他总觉得这个小姑娘对自己的美貌一无所知,而且,用一张软乎乎的小脸做出什么“邪魅一笑”的表情,只会让人觉得超级好笑有木有?
西门吹雪:“有何高见?”
啧,又恢复成了这小冰山的模样,叶长然撇了撇嘴,转而笑的却更坏了起来。她戳了截自己的手指,压住唇角的笑意,本正经的说道“别板着一张脸啦,也是个生的眉清目秀的小公子,只需要好生装扮一下,还不迷得那白玉魔丐五迷三道,不知今夕是何夕?”
说着,叶长然还伸出手去,尚且还带着小肉坑坑的绵软手指贴上了少年轮廓深逢的侧脸,按了按,又按了按。
西门吹雪:“你在做什么?”
叶长然笑开:“哎呀,没想到原来你的脸也是软乎乎的啊,就和我的一样呢~”小姑娘扬起脸来,很有几分想要让对方捏一捏的意思。
这两个人太过天然了一些,陆小凤和司空摘星对视一眼,心照不宜的贱兮兮的小了起来,司空摘星还伸出一根手指在自己脸上刮了刮,意思简直不能再明显。
叶长然怎么可能任由他们两个戏谑,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