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半年,他经常吃药可对?”
陈夫人愣了下,看了傅东离一眼,“是啊,你怎知道?”
“昨日进你府门,见正院中房门口仆役正在清理一堆药渣,那屋子必然是陈家主人陈瑞生的房间,从他房中倒出的药渣也自是他用的。”
赵锦瑟想起来了,当时他们的确路过,那时她也闻到了一股药味,但没在意,而傅东离也只是停了下步子过去看了几眼。
这是很不经意的事儿,她也没在意,现在想来~~这人身上似乎有股药味,刚刚在小隔间亲到的时候她就闻到了。
傅东离从袖子里掏出一方手帕,打开包裹的帕面,露出里面的一些药屑。
“这是什么药?陈瑞生有病啊?”赵锦瑟主动问道。
很显然,她的语气里也满是对陈瑞生的埋汰。
什么死者为大,渣男一个,呸!
傅东离睨了她一眼,没理他,只让仵作看。
仵作有些尴尬,“傅公子,在下只是仵作,虽然也通些药理,可这药材残渣辨认,还得专业的药师前来,在下实在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