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瑚正在看雷念喝酒,见到我大惊失色,我一把按住要跑的玄瑚道:“别跑,我不抓你去上课。你们这对苦命鸳鸯在,回答我几个问题,说完我就走!”
雷念挑眉道:“言域没有随你同来?”
我抢了他的酒杯灌了酒下去,坐到雷念身边,一手雷念,一手玄瑚,郑重道:“我以前从来没想过这件事应该问问你们,现在来问希望不算太迟!”
“你问。”雷念端酒壶给我倒了一杯,我又灌了一杯烈酒下肚。
先是把言域给我做的词,我念了一遍。
雷念不解道:“你来就是想告诉我言域有多伤心?你想让我怎么办?我可安抚不了他的心痛。”
然后我又把刚才金笑岚说的那番话说了一遍。
雷念撇嘴道:“一个疯子的话,有何深意?还劳你专门来问?”
我缓了几口气,又灌了一杯酒,把玄瑚的手放到雷念手里,但这个举动毫无意义,玄瑚的手只会穿过雷念的身体,并不会像我一样能抓得住她。
如此徒劳了几次后,我不管了,维持三个手握在一起的姿势,我问雷念:“在你看来,我是不是不爱言域?”
“薇姐你在说什么啊?你跟言大哥早就良心相许怎么会不爱?”玄瑚在一旁疑惑道。
雷念同时答我道:“你问我?你自己爱不爱你问我?”
说着他另一手在我额头上摸了摸,“也没发热怎么说起胡话来了?”
“我问你呢!等会言域要来了,你赶紧给我回答啊!”
雷念蹙了蹙眉,自己喝了口酒,终于回答我道:“在我看来,言域爱你是真,你爱言域……未必。”
“……不是吧?”我笑的都快哭了,“我……我觉得我已经……为什么?你为什么这么觉得?”
“这种事你问我我也是……”
“问你你就说啊!你怎么想的你就说啊!”我又灌了杯酒下去。
雷念把我的杯子夺走,道:“兄长伤未痊愈,你不能醉。”
“那你回答我!”我盯住雷念的眼睛。
雷念满是不耐,又像是有些困扰,他道:“他总想靠近你,你却总是在推开他。国事、政事、天下事,但凡稍微重要一些的事,一旦发生,你便将他推开,美其名曰是为他好,实际上你只是自己寻个借口心安理得罢了。”
“我……除了帝衡一事之外,并没有再……”
“你跟我解释什么?”雷念的耐心似乎耗尽了,口吻不善起来,“谁要你这些解释?老实说,你这性子做帝王确实可以少了许多牵绊,这算不得什么毛病。可你毕竟一介女流,既嫁了人多少还是要从夫的吧?你看看你自己,言域在你身边我看着都十分憋屈,更何况是他了?”
又是一介女流,这货根本就是得了直男癌的一个断袖。
不理雷念转头看玄瑚,“你觉得呢?”
玄瑚认真道:“没有,我觉得雷念胡说,薇姐你很爱言大哥的!”
“……”
我觉得如果雷念能看见能听见玄瑚,这时候他们俩人应该就要掐起来了。
在这里问不出什么,我起身提起裙子一路跑出去,也不管他们在背后喊我,又冲进了琉光阁。
一大群玄衣侍卫见我跑来都是惊愕,我怕有人进去通报,雷决即便醒了也要装死,便以最快的速度冲到五楼扑进他的卧房。
果不其然雷决是在我进门的一瞬闭上眼睛的。
我坐到雷决跟前气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