讯。迷轻的信息很少,仅有的几条也是一模一样的内容。迷轻带着墨镜和女助理走在一起,笑的很开心。女助理手握着benz的钥匙,随意扎着头发,额侧垂着两缕金发,很有女人味的那种。
童言脑海里面反复响起迷轻说:“无数,无数个……我谁都可以……”身子挫败一倒,趴在一旁的座位上,闷着脸,嘶吼了几声,叠叠唤,“轻轻……轻轻啊……”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哭了一脸泪。
迷迷糊糊间被人扶到床前,为她脱了鞋子。童言还身处在十三年前,迷轻和她独处的夜。迷轻带着纯洁的笑眼,“童姐姐,你怎么不看我?你为什么不敢看我?”
童言一翻身坐在那人身上,捏着她的下颌,“宝贝,你爱不爱我。”
那人愕然,须臾说:“言言,我当然爱你。”
童言醉醺醺摇头皱眉,“别叫我言言,叫我言。我喜欢听你这么叫我……”
祁仲北坐起身子,将童言的脸捧在掌心。她完全醉了。就是现在要了她,也没有一点难度。
他说:“言言,你醉了。这样对你身体不好。”
童言俯下脸,酒气夹着唇膏的香气喷在祈仲北脸上。衬衫下的雪峰若隐若现,细长的腿跨坐在他身上,她简直是个让人不能自拔的尤物。祈仲北想:“做什么正人君子,我要做真男人。”猛翻过身,将她压在身下——
门铃声不合时宜地响起来。
祁仲北握着童言的领口,犹豫了一下。
门铃急切响起来,祁仲北丢下床上芬芳迷人的可人儿,往外厅去开门。
“是祈先生吗?”侍应生一口标准的英语。
“是的,有什么事吗?”
“下面大厅有人找您。”
祁仲北犹豫了片刻,点头,“好的,谢谢。”
大厅里面,除了前台工作人员,并无一人,祁仲北心下暗奇,上前和服务生问起,服务生说:“刚才还在那边坐着的。或许是去了洗手间。”
祁仲北坐在沙发等了片刻,仍旧无人前来,才放弃返回房中。
房里的童言,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