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注人名称是轻。
童言开车抵达的时候,夜色正浓。墙下面空无一人。她想,迷轻也许只是发错了,也许根本不是她猜的那样。
童言回到车内,伏在方向盘,玻璃窗被扣了一下。
童言抬起头,是迷轻握着两个gelato,站在外面。
玻璃渐渐退下,童言坐在里面问:“你干嘛?”
迷轻把gelato递给她,说:“请你吃。”
童言不知如何拒绝,接在手里,看着迷轻认真舔着手上的gelato,一阵阵地发呆。
迷轻说:“不吃,要化了。”
童言还是不吃,迷轻一歪头,去舔她手上的。gelato的汁液漏在手上……迷轻蹭地满嘴都是,视线对上童言在夜色中的眸,迷轻一张嘴,小咬了一口,就舌喂给童言。
童言觉得除了不够还是不够,gelato的味道上了瘾。将那个送gelato的人拉进车里,尽心尽力地品尝起来。
迷轻跨坐在童言的腿上和她尝gelato,gelato汁液漏地满手都是。
童言猛停下问:“你是不是欠?”
迷轻把额头无力垂放在童言肩上,“是,就是的。”
那天开始,两人就说不上什么关系了。童言的罪恶感让童言爱的更凶,也更无望。可是只要维持着这份堕落,她却连药也可以不吃。
迷轻陪童言在罗马总部工作,其余时间在四处游逛,在四处做危险的事。在别人快要发现的时候,体验飘飘欲仙的感觉。
这点,在迷轻的穿戴上得到了极大的发挥,长吊带裙,或者风衣,清风一过,遍体生凉,让童言又爱又恨。
迷轻爱在郊外摆出各种靡靡姿态让童言帮她绘像,童言问她和puvis是几时认识的,他手上半裸的照片是哪里来的。
迷轻说是当学生时,偶尔给他当了半次人体模特,除了脊背他什么也没瞧见。至于半裸/照片,当模特,不属正常吗?
童言说:“你不要当模特了。”
迷轻说:“我要转型当演员,演我想要的人生。”
童言不敢问迷轻想要什么人生。只在放肆的时候忘情地叫:“我爱你,该死的,我爱你,我要弄死你。”
一日清晨,童言收到一份邮件。
她打开来,里面是百十张照片,童言坐在工作室,用一天的时间看完了这些照片,然后将它偷偷藏在箱里。打了一通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