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轻抬头笑,“我是小人物,时间很多啦。”
童言捏捏她的脸,“banshee的机会那么好,你怎么不好好珍惜?”
迷轻笑着把眼神移开,“我……还生气啊……不想理你……”
游戏关卡挑战失败,迷轻索性将手机丢开一边。童言支下颌爬在迷轻对面,“我很好奇,你那晚是怎么打开我房间的门的?”
迷轻俏皮噘着嘴,弯着眼眉,“容易啊,我和服务生说,我房卡锁门里了。让他开一下。”
童言惶然大悟,一挺身坐着低头暗忖,她的小姑娘怎么这么聪明,这么可爱。“服务生呢?你是怎么指使服务生骗仲北的?”
“怎么说是骗呢?我让liza给服务生小费找他,我忽然又不想liza找他了……”迷轻一脸骄傲,把手架在了童言脖上,“言,我不能够看你和别人,我吃醋,我吃醋死了。”
童言将迷轻抱在怀里,刚沐浴过的迷轻,全身散发着温热的香气。童言闭目轻嗅,“你好香啊,宝贝。”
童言的鼻尖扫在她鼻尖上,迷轻半阖着眼,“你和祁仲北……”
“我和他说分手了。”
“为什么?”
“他不能容忍你的存在。”
迷轻伏在童言怀里不说话,童言用手指梳着她的长发说:“你不见了,我和祈仲北分头找你。祈仲北让我去警局报失踪,他去驻彼得堡使馆……他根本没去,却一直骗我说没消息。”
迷轻瞪大眼问:“你怎么知道的?”
童言捏捏迷轻的鼻头笑道:“你来米兰,警局给我电话了,我问了一下……”
迷轻原来如此地叹了一声,笑道:“这样啊。”
迷轻的大眼咕噜一转,握过手机,点了两下,手机悠悠流淌出萨卡斯手风琴小大提琴的轻快四重奏,迷轻赤脚跳下床,拉起童言,“我们跳舞!”
童言揽着迷轻的纤腰,three graces london的白色细肩吊带裙在棕黄的暗灯下,裹着迷轻泛着蜜色光晕的肌肤,她带笑的眼底有沉淀的碎金,童言简直醉了。
迷轻的话擦过童言耳畔,像夏日的蒲公英,吹的痒。“l’été indien,印度的夏天,据说,这是法国这边一个气候学上的名词。表示在暮秋时节。大概十月底至十一月。夏天,暮秋……都在这一词里了。”
“你想说,我把幸福建筑在别人的痛苦上了么?我们的夏天,祁仲北的暮秋?”
迷轻在童言胳膊底下转了一个圈,长发在旋转中展成一把黑色的扇,“所有人的幸福,都是建筑在别人的不幸之上。没有不幸相形,哪里会体会到满足?”
童言歪首眯眼说:“我跟着你,总觉得像信了邪.教。”
迷轻要陪童言,和公司协调了通告。赶着在走前把所有能完成的加紧结束。果真忙了起来。
一连数日,迷轻都是早出晚归,洗了澡就躺在床上挑逗童言,童言招不住那小妖妇勾引,抱在怀里才要入正题,她却已经睡着了。
童言和迷轻腻惯了,刹时从肆意放纵到了另一个极端。居然开始神不守舍起来。杯中的咖啡已经冷了,童言还抱杯坐在电脑前发愣。窗外的阳光照的人发懒,童言盯着电脑突然起了不寻常的念头。
童言找到一个付费网站,宛若孩童来到了神奇玩具店。戴上眼镜,拉近座椅,一页页浏览过去。她想要找一个合适她联想迷轻的片子。镜片里反射出各式柔媚的少女,童言舔了舔嘴唇,鼠标向下滑了一页,恰停在一幅画面上,童言的神情骤然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