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是一个男人和两个女人。
童言的心砰砰跳,她怀疑有人侵犯了迷轻的肖像。急忙付费进入主题,三十分钟后,童言一整个脊背都是冷的。如果她没看错,另外一个女人就是那个绿头发的tomboy。
给迷轻打电话,关机。
童言满脑都是迷轻那些见惯见熟的表情。这些表情是童言深以为傲的私有宝藏。童言手抖个不住,月来不曾犯病,一时竟忘了药在哪里。
满屋子翻箱倒柜,终于服过药,在网上找到了newstar的客服公关部电话,打过去一直在忙音。
手机又有来电插入,童言看了一眼,祁仲北。
这已是第八条信息,第五个电话。指尖一划,童言只想尽早打发,“仲北,我现在——”
“你根本不了解迷轻,她不是你想的那样单纯,言言,你误解我了,你出来,我给你证明。”
水岸旁的小咖啡厅里正在放着l’été indien。童言听得焦躁,蹙眉支着额,一束浓密卷发从肩上滚下来。“有什么你快说,我有急事。”
祁仲北将一包油皮信封往桌上一撂,“我承认,我是隐瞒了你,但我是为你好。”
童言说:“为了我好?我吃了四年药,难道你不知道是为什么?祁仲北,你可以不接受轻轻,我也能理解你不愿找回轻轻的立场。但你的所作所为,是嫁祸,是陷害!太卑鄙了。”
“言言,我是怕你被骗了。我承认,车祸的事,的确是我策划,是我让人到你房子动了你的手机,拿了迷轻的戒指。但这一切都是因为我爱你!我想保护你!使你免于被伤害!”
“你使我免于被伤害的方法,就是威胁逼迫一个孤苦伶仃的姑娘?你明知道的仲北,你明知道她对我很重要!”
祁仲北按着一腔愤懑,将拳压抑地捶在桌上,咬牙说道:“她若是干净,何必被我威胁?童言,你别被她骗了!”
童言不可思议望着祁仲北,“我没想到,你是这么样一个人。我对你很失望。我没什么话要和你说……”童言拾起包,被祁仲北一把拉回座位。
“看了信封的东西!”
童言无何,依言拆开信封,里面是一张张偷拍,迷轻和各种男人进入私人会所,百叶窗罅里迷轻一.丝.不.挂的身体……
“言言,你别被她骗了!她从几年前就开始从事这种——不道德的工作!在地下会所演绎裸体芭蕾!一晚上,你知道多少钱?后来,她怎么病的,她是被客人打进医院的!她看上的是什么?你的钱!童言!你以为她爱你?她只是个人尽可夫的女人!离开了你,没有半年,变本加厉,干起这种财色交易来。她之所以能成为模特,你可以想想是为什么。一个新人,没什么工作,却还能过的如此优渥是为什么?你难道没有想过?是为了她肯陪人睡!什么工作,都是陪.睡!”
童言扶着头,无力摇晃着,“不是的,别说了,别说了……”
祁仲北道:“她怕你知道她往日的事怀疑她,宁愿和我赌你在我和她之间毫不犹豫地迷信她,才和我做了这个协定。听从我的指示去买那些‘肇事用物’,陪我演了这一出戏。可事实是,她失败了。她没有信心,不能保证继续呆在你身边能达到目的,所以她才离开了。这是她以退为进的手段!你知道她曾经是怎样在我面前炫耀她多么令你着迷,多么不可自拔……”
童言已是天旋地转,捂着头抑声一再念着:“别说了……”
祁仲北欺身向前,在童言耳畔悄声念:“言言,也许,她根本就不喜欢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