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人,过分地在意。
一瞬间,孙秀青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因为有花满楼传输的内力,杨牧之很快就醒了过来:“花满楼?你的轮椅呢?你……的腿好了?”
他的尾音还是上扬的,惊奇并且喜悦。
花满楼摇摇头,沉声问他:“杨兄你刚刚是怎么回事?你差点就吓到……人了。”
坐直身子后,杨牧之动作飞快地从自己周身的穴道上抽出粗细长短不等的银针,这就是让他昏迷过去的元凶了。
自从那一日冒进为花满楼施针得了反效果之后,他便常常在自己身上试针,刚刚不过是一处银针的深浅没掌握好罢了。
听到抽出银针的声音,花满楼心里自然明白了原由,皱着眉像是训斥一般说了句:“实在鲁莽。”
杨牧之之前的不适已经缓了过来,站起身来后抱着花满楼送他到轮椅上,笑嘻嘻地讨饶:“扎在我自己身上,分寸更好把握不是?”
然后朝站在书房门边的孙秀青笑笑:“刚刚吓到姑娘了,实在不好意思。”
孙秀青摇摇头,结结巴巴说不出话。
出了这档子事,还能当没事人一般的只有杨牧之,他说自己还要看书打发花满楼带着孙秀青到处走走散心。
花满楼脸上表情算不上好,还是应了。
推着轮椅在后山的桃花林漫步,孙秀青像是怀里揣了只兔子一般心中有万千思想不知如何说。
察觉到她的情绪波动,花满楼体贴开口:“孙姑娘可是有什么心事?但说无妨。”
“我刚刚看到……看到花公子很紧张杨先生。”
坐在轮椅上的人轻轻笑了,无奈中又带着些许甜蜜:“杨兄他为人赤诚,是花某的至交好友。”
推轮椅的动作停下,孙秀青轻轻问:“只是好友?没有别的?”
“什么别的?”
“爱慕。”
一阵风吹来,桃林里吹来漫天花瓣,那景色可以称得上壮观。
更衬得身在其中的一男一女气氛怪异。
不知过了多久,花满楼闭上眼睛:“有。”
自己的猜想得到了论证,孙秀青睁大了眼睛,可细细想来又好似没什么可震惊的。
毕竟,他们都那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