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满楼静静走着,还是那条花香四溢的走廊两人却感受不到一丝的美好。
杨牧之停了下来,花满楼不明所以回头问:“怎么了,牧之?”
快走几步把自己撞到他怀里,杨牧之闷闷地道:“气氛太压抑了,我不喜欢。”
搂住怀里人轻轻顺着他的背,花满楼又何尝不压抑呢?小厮惨死,“必来索命”的诅咒和藏身在人群中的铁鞋大盗像一座座山重重压在人身上。
杨牧之抬头:“等这件事了接,我们回百花楼吧,我想那些花儿了。”
将安抚的吻印在心上人的额头,花满楼露出一个小幅度的笑来:“好。”
可杨牧之却不买账:“花满楼,在我面前你不想笑的时候可以不用笑的,你有心事也可以跟我说。就像我跟你使性子,你偶尔使使性子才公平一一”
一抹温热盖住喋喋不休的嘴唇,这是个很温情的吻。
当花满楼主动结束这个吻,他如杨牧之所愿“使使性子”:“牧之,那我可不可以对你提两个要求?”
杨牧之擂他一拳:“就知道你肯定也有要求,一提就提两个,你说吧我听着呢。”
“第一个要求,我要你保护好自己,你答不答应?”
“我当然答应,第二个呢?”
“第二个要求,如果我有什么不测……我希望你可以忘了我,找一个珍爱你的一一”
话没说完,杨牧之的吻强势地印了上去。
他说:“我不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