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熔在脑海里呼叫系统:“这个老流氓想调戏我。”
系统:“宿主装作不知道就好了,反正宿主也想调戏他。”
陆熔想了想,说得也对。
“就是……就是那一晚在酒店做过的事。”陆熔垂了垂眼眸,使劲让睫毛乱颤。
封行朗挑眉:“宝贝,我忘了我们在酒店做过什么事。”
耍流氓难道会上瘾?
陆熔嗔怒地瞪他一眼,声音越来越小:“我们只聊天,不发生……关系。”
封行朗恍然大悟地点头:“宝贝别多想,我们三年多没见了,我现在只想好好抱一抱你,保证不做那晚那样的事。”
陆熔红着脸点头,看一眼四周,发现房里没有椅子,只有一张一米八的大床,略有些犹豫地坐在床沿。
封行朗看一眼陆熔身上的睡衣,最后又把视线定格在那精致洁白的锁骨上,呼吸不自知地紧了紧:“宝贝洗过澡没?”
陆熔如实点头:“洗过的。”
“嗯,我去洗澡了,宝贝先睡。”
浴室的流水声响起,像一首不规律却又极度撩人的曲子,曲子越接近尾声,越让人心跳加速。
流水声停止,过了好一会儿,封行朗穿着睡袍出来。
头发只用干毛巾擦了擦,正湿漉漉地缠结一起,时不时滴下两点晶莹的水珠,配上绑着腰带的灰色浴袍,看起来意外泛着慵懒,英俊的五官更添高贵优雅。
陆熔觉得嗓子有些发干,连忙从他身上挪开视线,看向别的地方。
封行朗知道他不好意思,伸手关灯,挨着陆熔躺下,又发现他在往外挪,一把将他圈到怀里,下巴在他的发丝里摩挲,发出一阵愉悦的轻笑。
陆熔缩成一团,身体有些僵硬。被身后的男人抱着,明显感觉到从他身上传过来的热量,每一个毛孔也像着了火,异样的感觉潮水般袭展而来,身体开始发生最原始的反应,陆熔按兵不动木头一样躺着,默默把系统问候几百上千遍。
封行朗用力地抱住陆熔,呼吸也渐渐粗重:“宝贝,我好想你。”
眼看他的动作越来越离谱,陆熔摸黑抓住他的手,小声道:“你说过不做什么的,你如果骗人,我就回去了。”
封行朗缩回手,苦笑两声,从背后抱住陆熔,把头埋在他的颈窝,狠狠吻了吻他的脖子,良久才闷闷问:“生孩子是不是很痛?”
废话,当然痛,痛得都要死了,你他妈试试。
陆熔微颤一下,没有说话。
“对不起宝贝,你受苦了。”
“没、没关系,也不是很痛。”
为什么系统就是不准他实话实说?
封行朗摸了摸他的脸,叹道:“睡吧,宝贝别紧张,我只是抱抱你。”
陆熔不是傻子,早发现了贴着自己后背的那团火热,知道他在刻意隐忍,暗骂一声活该,自作孽不可活,让他硬着去。努力忽略掉身体里自然的冲动,在他怀里放松下来,闭上了双眼。
第二天,陆熔是被突然响起的电话铃声吵醒的。
睡眼朦胧望一眼房子,床上只剩自己一个人,浴室也静悄悄的,并没有封行朗的踪影,又发现他的衣服也不见,想起昨晚他说早上七点要去公司,看了看明显天亮的窗外,猜想封行朗已经离开,晃了晃头抓过手机,是陆建仁的来电,一下子回神,猛地从床上跳起来,赤着脚站在地上,没有接电话,急忙套上鞋子跑到陆建仁房间门口,用刷房卡开门进去。
房里微微亮,笨笨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