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地坐在陆建仁腿上,紧紧盯着陆建仁拨电话的手机,发现陆熔进来,泛着泪花的双眼瞬间明亮,一把冲到陆熔怀里,抱住他的一条腿问:“爸爸你去哪了?”
陆建仁见陆熔回来,把手机扔回床头柜,笑了笑道:“熔宝去哪了,怎么一大清早的就没看到人影,笨笨吵着我给你打电话。”
陆熔低头抱起笨笨,不自在地捏了捏手里的手机,小声回答:“出去接了个电话,刚聊完,爸就打电话来了。”
陆爸抬头看他一眼:“这么早谁打来的呀,不会是你妈吧?”
陆熔心虚地看向别处:“不是妈,是我一个三年没联系的朋友。”
陆建仁哦了一声,突然盯着陆熔的脖子,只见雪白皮肤上镶嵌着一个个显眼的吻痕,喉咙动了动,忍住没有说话。
陆熔觉得陆建仁看自己的眼神很奇怪,略显局促地坐在床上。
陆建仁微微咳了咳,“笨笨说你昨天给他找了一个妈妈?”
陆熔尴尬地愣在原地。
“妈妈昨天还亲了爸爸,”笨笨歪着头说,双手抱住陆熔的脖子,凑到他颈间看了看,不由皱起漂亮的眉头,“爸爸,你脖子怎么受伤了?痛不痛,笨笨给你吹吹。”
陆建仁咳得更厉害了,偏头望向窗外,颇有些不忍直视。
陆熔愣了愣,放下笨笨走到镜子旁一看,一个个青中带紫的草莓招摇入眼,刷地涨红脸,双手发抖地捂住。
禽兽!牲口!
他妈的封行朗一定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