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不对,回想起刚才停尸房中的所见,他开口问道。
衙门的停尸房里自然不会只有周善人一具尸体,只不过是他死因特殊等等原因给他安排了个单间,在单间之外还是有其他尸体陈放在那里的。
然而即使是外头看上去身家贫苦的人的尸体,除了衙门给他点上的香烛之外也是有人供奉的,一些果盘与冷食被摆在摆放尸体的桌子的地板上,这也是衙门允许的行为。
但是周善人的身边却是真的只有几根白色香烛,都没人来给他烧个纸钱。
“这事的确奇怪,衙门的师爷早上也来问过一句,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于是纪歌跑去衙门正堂的偏房里找到了点了灯在读书的师爷,师爷一听来意,一拍手,“周善人的家里已经人去楼空,找不到一个有亲属关系的人了。说起来他们家也遭了灾,两座府邸都被烧干净了呢,不过倒是也没人被烧死。”
龙阳觉得这有点莫名其妙了,这周善人莫非是有预知未来的能力才让家眷先跑了?不对啊,如果能预知未来,那怎么就没有预知到自己当天会暴毙当场呢?
纪歌也觉得莫名其妙,追问道:“他的家眷是这两天走的么?”
师爷想了想,道:“不是,周善人的妻子周王氏不是泽州本地人,上个月回娘家去了,走去时带走了她的两个儿子。周老爷子是前两天说是去访友了,也不知道是哪里的友人,走的时候还带了好几马车的礼物,许多人都看到了。”
“其他沾亲带故的好像也没一个留下来的哦?这样一想怎么这么不对劲啊......”
师爷捋了捋胡子,他越说纪歌与龙阳就越觉得其中有猫腻。
“这像是......”纪歌与龙阳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人似乎都有了想法。
“说的好听点是举家搬迁,但是这姓周的家产都在泽州,搬迁能去哪里?”
“或者是去逃难的。”
“逃开一个他自知暴露,则会满门抄斩的劫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