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顾宅他就连拉带扯的把余疏弄进了大堂,槐妈估摸着快回来了,刚在浴室烧好了水,出来远远见了他们这副样子就利落的给他们把大堂门关上,又把其他要上前忙活的人都赶走了。
还没进卧室顾寻熠就把余疏按在墙上拉扯他的衣服,丝毫不给他喘气儿的机会,刚要出言抗议就被一个粗暴的吻堵住了所有声音,他只能闭着眼忍耐着,相处这么久他也熟悉了顾寻熠的脾气,火不发出来他是不会罢休的。
把余疏扒得一件不剩了才一把抱起他往卧室走,手一直流连在腰臀处,啃咬着他的耳朵开口道:“我走之前怎么跟你说的?全当耳旁风!那个高鸿我就不说了,小人一个,你这些日子老和方嘉年见面是什么意思?上回逛街他英雄救美一次你就动心了?嗯?”
余疏身体微微颤抖着,偏着脑袋拼命想躲,他的耳朵很敏感最怕顾寻熠这样,可顾寻熠偏偏不放过他,细细密密的吻落下,又用牙一点点咬着他的耳廓,白得看得清血管的耳朵用唇舌勾勒着形状,直到耳尖已经红的快要滴血余疏才挣扎着开口解释:“我没有,你快放开我……”
顾寻熠挑眉道:“你没有?没有你找他干什么?吃面?我怎么不知道你爱吃那个?你从来不在吃上费心,不对,你没有为任何事如此费心过!”
余疏闭上眼,喉头滑动,道:“在顾宅闲着无趣,就是想出去走走打发时间,吃什么不重要,和谁吃也不重要。”
顾寻熠这才放过他的耳朵,把他扔进浴室的大木桶,不依不饶道:“这倒是你的作风,那你那个学生呢?上次和你听曲儿的也是他?他还挺关心你啊,下了课还担心你担心的不回家,我要是不来你还和他呆在一块儿呢,谁准你和他下了课不走在那腻腻歪歪的?”
余疏厌恶的闭上眼靠在木桶边不说话。
顾寻熠有些狰狞道:“不说是吧?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
纽扣一颗颗解开,脱尽了军装就跨进木桶里,余疏听到动作,心往下沉,不自觉地抖了一下,才缓缓开口道:“你要我说多少次,我不喜欢男人,顾宜之,方嘉年我都不熟,我的学生我更不会有任何别的想法,至于你……”他突然睁开眼睛,用最最薄凉的眼神看着他道:
“不过是一场交易而已,谁也别当真。”
顾寻熠抱着他正起劲儿呢,他说什么都不会生气,吻着他,嘴里含含糊糊道:“小没良心的,真够无情,交易?那也是一辈子的交易,永远也没有银货两讫的时候,我这辈子还没跟你过够呢,你别想着跑,我死了你也别想跑,男的女的,你都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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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解相思,顾大流氓心情好了,搂着余疏又开始腻歪起来。兴冲冲的就去大堂取来一个小包裹,里面装的都是雁城带回来的东西。
都是些买来哄他的小玩意儿,顾寻熠以为他会对那些话本子什么多看两眼,没想到余疏一眼看中了一把枪,那枪小巧的很,收东西的时候就给装进去了,拿在余疏手上也挺像样的。顾大昏君吃饱喝足就顾不得其他,余疏就是要星星月亮他也得给啊,这小小的一把枪,二话不说就送了。
顾寻熠搂着他,笑道:“看你一副知识分子,弱书生的样子,没想到还挺爱玩枪的,要是上会靶场不过瘾,我再带你去让你打个够……唉,我说,你上会打那么准不会是把靶子当成我了吧?”
余疏看傻子似的看着他,道:“……你还挺有自知之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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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城这一仗打得漂亮,顾寻熠在南城算是名副其实的一王了,常言道,民不与富斗,富不与官争。顾府再怎么财大气粗,再怎么看不上村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