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京城的贵女,也不能参加个出游的宴会,就弄出那么大的阵仗,而且这宴会还不是提早了几个月通知,那么短短几天,阮家就能准备的那么周全,到底是有多少闲钱。
魏雪真想起了曾经被阮家兄妹奢华支配的恐惧,同情地看着濒临癫狂的黎韵霏:“往好处想,这镇江有哪户人家能供得起阮沁阳这般花销,等到她嫁人了就到她的苦日子了。”
这话也不过是安慰话罢了,这镇江谁不知道阮沁阳的本事,手上掌管的那些田地铺面……除非阮家犯了大事,要不然她就过不了苦日子。
“阮晋崤一介武将怎么能那么奢华,阮侯府是不是压榨百姓,鱼肉……”
黎韵霏越说越双眼泛光,仿佛心中已经浮现了阮沁阳成为阶下囚的模样,却魏雪真摆手打断。
“表姐怕是忘了我们大明的律法。”
前朝重文轻武灭了国,到了今朝,掌权者怎么可能重蹈覆辙。
虽说没打压文官,但是武将的待遇,比起以往提升了无数倍。以前是朝廷给军队粮草,军队打完仗有收获统统归国库,但现在却是少部分归国库。
阮晋崤打得这个胜仗,最让人瞩目的就是他抢了几条矿,虽然矿脉不可能归阮晋崤,但阮晋崤得的好处,足以叫所有人眼红。
“那也是她哥的本事,她如此华侈,就没人出来斥她……”
黎韵霏没说完,魏雪真就叫她别说了,谁也说不了阮沁阳华侈,她的本事可大着呢,魏雪真不由想起了糟糕的往事。
“反正她家世出众,又有个宠她上天的哥哥,不霸道嚣张才怪,我们旁边看着吧,指不定她哪天就倒霉了。”
因为对手太强,也只能寄希望于“哪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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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哥儿还没下来?”
进帐篷没瞧见阮晋砚,阮沁阳轻哼了声,看模样不怎么高兴,“也不知道大哥给了他什么好处,让他忘了谁才是含辛茹苦把他带大的姐姐。”
围猎一个五岁的小孩能做什么,她要麓山的时辰是提前知会过的,他竟然也不过来陪她。
见姑娘都用上“含辛茹苦”这样的重词了,青葵小心翼翼地道:“要不然奴婢派人把四爷接回来?”
“不用了,心不在这里,接回来也没用。”
阮沁阳真有些吃醋。之前阮晋崤重病在床,阮晋砚还偷偷摸摸地跟她说,感觉大哥不是很喜欢他。
然而就从她跟阮晋崤一起去族学接他那一次开始,阮晋砚这小子就变了。
时不时往阮晋崤那儿跑,有时候早膳都不与她一起用了,要跟阮晋崤一起吃。最让阮沁阳不解的,阮晋崤带着他练武,有次她都看到他脚肿了,心疼的不行,他还跟她感叹大哥真好,真爱护他,见他脚肿特意给他送了上好的药膏。
阮沁阳听这话的时候,正给他擦药,听完差点没反手把他莲藕的小胖腿给掰断了。
阮晋崤到底是有什么神仙魅力,那么讨孩子的喜欢。
换了衣裳走出帐篷,阮沁阳跟相熟的姑娘说话:“我记得这附近有一条小溪,不如我们去抓鱼如何?”
骑射腿疼眼累,阮沁阳从没想过学,但既然上山了怎么也得凑趣打些野味。
“这主意不错,我们多唤些人一起去。”
阮沁阳的主意得到的回响十分热烈,而且不少小姐眼睛一亮,叫阮沁阳第一次觉着吃鱼这事,并不简单。
不过没一会,阮沁阳就明白了她们热情的原因,这些小姐们想看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