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以后还有那么长的时日,做怎么恋恋不舍这一会儿。
阮晋崤没坐备好的马车,利落的翻上了马背:“等我来接你。”
说着俯身低头,阮沁阳没反应过来,就见阮晋崤的脸在自己眼前越来越大,唇上一疼,被他咬了口。
做了坏事,阮晋崤也是个没胆子的,竟然就策马走了。
阮沁阳怔愣地看着他的背影,才说他拖拖拉拉,他就变得干脆利落了。
竟然头的没回。
阮沁阳摸了摸唇瓣,她感觉他那下子是想使力留个印子,咬的时候又舍不得了,中途撒力只是啄了口。
“别傻乐了,叫人看到了还以为天上掉馅饼砸中了你。”
阮晋崤猛地那一下,楚媏都忘了捂住砚哥儿的眼睛,此时见阮沁阳脸蛋娇的跟四月桃花似的,忍不住捂眼睛扯了扯她的袖子,“这世上还有你们不敢做的事?”
成亲的人都不敢在外头做的事,他们倒是光明正大。
阮沁阳眯眼笑了笑:“除了分离,这世上的确没我们不敢做的事。”
砚哥儿在一旁老成地点点头,除了分离,大哥和二姐在这世上应该没不敢做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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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晋崤回京后,册封太子的圣旨下来,可谓双喜临门。
人人前十多年都以为太子之位会是赵曜,如今突然易主,出乎意料,但又像是意料之中。
一个血性的帝王,怎么都不会任由别人摆布自己的江山。
“不过是太子,我还没输。”赵曜被封为晋王,听到旨意呆愣半晌,发笑地道。
“王爷,这陛下是耍着人玩?一边鼓励王爷召集势力,一边又下了旨意。”
这种情况,赵曜已经把阮晋崤得罪死了,他日阮晋崤登基,赵曜那还有办法。
赵曜挥开了心腹:“本就是不死不休的关系,我这辈子都不会对阮晋崤摇尾乞怜,不过太子而已,今日是他说不准明日就会是我。”
去了封地也好,积蓄力量,十年八年他等得起。
“婚期定了?”
赵曜突然朝身边长随问道。
长随愣了下,才反应过来主子是在问阮晋崤的婚期:“已经定下了,一个月后,崤太子迎娶镇江侯嫡女安平县主。”
“安平,安平……”
赵曜反复念着阮沁阳的封号,当初惊鸿一瞥,倒成了他心中忘不了的人。
“章静妙想做什么?帮她一把。”赵曜扔了手中把玩的玉石,既然得不到,那就毁了她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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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静妙若能放下后位,对她来说活着还不如死了干脆。
“爹,我后悔了,当初我们若是辅佐赵曜,今日女儿也不会落得这不上不下的位置。”
章静妙一袭白衣,倚在榻上哀怨哭泣。
她一直要什么得什么,她努力了那么多年,甚至又多了一辈子,竟然栽到了阮沁阳身上。
“阮沁阳若是厉害就罢了,她不过是占了跟太子一起长大的福气,若是跟太子一起长大的是我……”
章太傅闻言皱着眉,拿了桌上的茶水就撒在了女儿脸上:“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你是章家的女儿,难不成为了那个位置,你连列祖列宗都不认了!”
“爹爹,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我只是不甘心。”
章静妙泪眼滂沱,嘴唇白的发紫,不知如今的日子比上一世好到那去。
如今让她随便嫁了,还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