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视线里,贾赦纳闷地问道:“忠叔,何事?”
“老爷,外面有一辆马车拦路,应该是礼王爷府上,指名道姓要见您。”忠叔紧张巴巴地道,沧桑风色的脸颊却有一道吓人的刀疤,憨厚有余,身上煞气不少,沙场老将本色罢了,即使做了多年护院,如今转职马车夫,也是改变不多的性格。
“告诉他……”贾赦说完,就闭上双眼,准备歇息一会儿。
忠叔面色古怪,心想这又不是我的意思,有什么好怕的。
“我家老爷说,他是正经人,府上有门禁,没啥事就必须赶回家中,没空跟闲杂人等聊。”
言罢,忠叔趁着对方发愣的时候,一甩马鞭,驾着马车扬长而去,礼王爷见此,脸色瞬间下沉,嘴里骂道:“不识好歹的贾恩侯,你给本王下面子,本王不会就这么算了。回府。”
雪上枝头鸟儿啼,叶叶沙沙声,夹杂着礼王爷的愤懑之声,惊飞了几只浅黄色绒毛的小麻雀。
半年后,荣国府广派喜帖,邀请众宾客来参加满月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