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和常人就是不一样!
火焰兽适合她们三人食用,且对蕙宁的身体有帮助,而那条冰蝉鲤自是为她而准备的。
萧盏把火焰兽的肉切成薄片,用铁线树的树枝串起来,铁线树坚硬,遇火不易燃烧,外出常用来串肉烧烤。
谢道韵见她们忙着,也不好意思束手等吃,毕竟她如今的身份比她们二人还低。
她看了看冰蝉鲤,内府和鱼鳞皆已收拾停妥,她拿了蕙宁的佩剑清洗干净,着手切片,刚触碰了冰蝉鲤,只见手上滋溜一滑,正当坠落时,及时被蕙宁弹指推了回去。
蕙宁突然接过剑,刀光闪烁,眨眼间,整条鲤鱼单只剩一排鱼骨,鱼肉皆一片片整齐的铺在清洗干净的叶面上。
谢道韵连忙道谢,拿起树枝串肉。
这时,萧盏拿出一包包的香料,只见她分别洒在肉串上,谢道韵依样照葫芦,串好的肉架在木炭上,很快就香气扑鼻。她们前几日吃的是原汁原味的肉,虽味道不差,但毕竟口感差得太远,她烤了一串,试吃了觉得味道不错,便替蕙宁烤了一串。
蕙宁接过后,便自己烤了起来。
萧盏是个直性子,话也略多,期间说了好几个笑话,大家边吃烤肉边听,四人有说有笑,这一刻她们不像主仆,反而像肩并肩的伙伴。
如此歇了三日,这般轻松的日子,对于谢道韵来说,是她上一世梦寐以求的。
这日一早,她们收拾了东西,到了河边,只见哪里停着一艘木筏,萧盏和甘丛卉正是坐这艘木筏进来的。
她们都上了木筏后,萧盏却心事重重道,“公主,属下们从上游进入,一路没有遇上什么危险,能确定安全,但河水湍急,木筏不能逆行而上,如今顺流而行,对地势不熟悉,不如等属下探过路,咱们再走也不迟?”
蕙宁摇了摇头道,“路前些日子本宫已探过,你顾你的船,别乱操心。”
萧盏咧嘴一笑,砍断了系木筏的藤条,木筏在水中荡悠悠的,萧盏用竹竿撑着,很快飘到中央,顺流而下。
到了河道尽头,只见河水穿过一个甬道,甬道蛮宽,但委实低矮了些,人坐下高度刚好足够,但若想站起却不能。
就这形势,人在其中,只会有浓浓的囚困感,谢道韵眼睁睁的看着木筏飘入,只觉得胸口发闷,接而眼前一黑,入了甬道。
四周忽然静下,伸手不见五指,鼻中全是青苔味和腥臭味,正害怕的当口,只见一丝火苗燃起,是甘丛卉吹亮了火折子,随后把火把燃起。
水面倒影着火光,暗河两侧漆黑,火光够不着,不知是怎样的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