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遇的难兄难弟了。
两人上学那会儿关系就不错,现在又同是天涯沦落人,情分自然要深些。
这个本子学长筹划了很久,按他自己的说法,他很有信心拿奖。
现在万事俱备,打算拉他入伙演男主。
谁知陆忱这一看,就一口气看到了第二天清晨,手边剩下的小半碗凉粥连带着把早餐也包了。
胸中涌动的激流让他回味了好一会——学长这次说不定真能成。
一来二去,也忘了追究到底是哪个只送外卖、不收屋子的田螺姑娘来过自己家,就顾着给老学长打电话去了。
结果一电话过去没打通,正在通话中。
陆忱纳罕,早上六点都能占线?
直到将近中午,那边才回过来。
陆忱正想开上两句玩笑,祝贺祝贺老学长终于要守得云初开,就发现他状态似乎不太对。
话到嘴边不得不改了口:“怎么了。”
“今天早上四点,资方说要撤资。”学长的声音沙哑的不像话。
陆忱一怔,资方跟学长的关系不错他是知道的:“那边不是……”
“对,所以那边直接给我交了底。”学长抹了把脸,颓然里透着几分不知所措,“有人卡我的资金链。”
“怎么会……”陆忱想不明白,这个本子牵扯不到任何人的利益,哪会被人莫名其妙来上这么一出。
听动静,学长似乎在抽烟,他道:“可能这次真的得麻烦你了忱忱。”
“嗯,你说。”陆忱都没问是要干什么便直接应了下来。
这些年前前后后受了学长不少照顾,如果不是他,可能自己早就放弃,乖乖听陆女士的安排到别人公司历练去了。
“说那人不仅不让我原投资方投,还放了话,这个本子谁都不许碰,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没人愿意得罪他。”学长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气。
一听就明白,学长是希望他能托关系帮忙打听一下。
陆忱一句废话没有:“我尽力,知道他的名字吗。”
“知道。”学长将手里的烟摁进早已盛满烟屁股的烟灰缸里,道,“蔡羽威。”
陆忱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