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你可能不信。”穗禾袅娜地扫了他一眼,“我觉得我与她一定是上辈子互相亏欠过,所以总觉得格外亲切,就像……”仔细斟酌了一番,续上了这话,“就像妹妹一样。”
旭凤听罢,承诺她:“既然是你托付与我,我必定对她多加看顾。”
穗禾连忙摆手,“看顾就不必了,严加看管才是真。”
旭凤一愣,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说话间,一缕薄烟丝丝缕缕侵入锦觅所在的偏殿,穗禾与旭凤皆是一禀,穗禾的穗羽扇脱手而出,而后听得一声闷响,两人互相点头,一齐闪身入殿。
只见彦佑捂着他的翘臀,龇牙咧嘴,幽怨地看着他二人。
也不知锦觅是什么性子,这般阵仗也没有吵醒她。穗禾眼神示意了彦佑,三人一齐出了偏殿,才出来,彦佑就被穗禾扯了衣襟,“何时竟学会了这般梁上君子之为?”
如此误会,彦佑只得干笑,“好说,好说,先放开。”
“哼!”穗禾果然撒开手来。
“穗禾,你明知我一颗春心早付给了你,旁的莺燕哪里还能动我心肝儿。”一放就不得了,还是那般油嘴滑舌。
旭凤第一个不能忍,眼神似刀,“你信不信我法灭了你!”
彦佑刁怪,躲到穗禾背后,只露半张脸,戏谑道:“二殿别客气,来啊,我在这儿!”
实在忍不了这两人顽童一般的针锋相对,穗禾一巴掌呼在彦佑背上,这才消停了下来。说起锦觅那知恩图报的故事,彦佑可谓是眉飞色舞。
只是穗禾抓住了重点,锦觅身为水神之女,有强大的控水能力,又阴差阳错因为还灵力之事,与彦佑的神元建立了联系。说白了,彦佑是被锦觅的怨气拘来的,亏得彦佑说得那般天花乱坠。
穗禾认定了彦佑胡扯,便不愿再多待了,只是彦佑竟拉住了她的袖摆,严肃道:“说正事儿,你可听说了青丘天狐一族的事?”
穗禾摇头,青丘天狐本不在六界之中,身具神脉,个个生来都是上神,这不,丹朱他娘不就是青丘的上神白姗么!只是,青丘之事有什么好听说的?
“如今青丘帝君白梧可是放了大话,要娶你回家做狐后呢!”
“什么?”彦佑话音刚落,穗禾与旭凤一同惊讶出声。
彦佑咂摸咂摸嘴,又道:“不过你放心,我已经替你揍过他一顿了。”彦佑有几分心虚,虽然省略了结果,但是的确是揍过啊,只是最后挨揍的是自己罢了,也不算骗人。
穗禾自然不信他,青丘狐帝岂是他彦佑能打得过的,只是她也不拆穿,反而谢他:“难为彦佑君了!”
彦佑傻笑着把那胳膊抬起来摸摸脑袋瓜,颇有几分不好意思,“不要谢我,谁让我是六界第一美、六界第一善的彦佑呢!”
旭凤终于忍无可忍了,提了他的后领,直往栖梧宫外拖,彦佑只得大喊,“穗禾,你可要小心白梧啊!他说了非你不娶!”
他说完,旭凤拖也不拖了,直接把他扔出去了。
“你休听他胡言乱语,我即刻秉了父帝,去把那白梧揍上一顿,看他可还敢口出狂言!”扔完彦佑,果然神清气爽,连声音都大了几分。
穗禾暗自思量,一个个都这般粗暴,真是不优雅,不优雅。
“可别,你把白梧火烤了,日后六界谁还敢爱慕我?”
旭凤一僵,心道冤孽祖宗,负了气,往洗尘殿去了。
穗禾吁了一口气,总算清净了,也不把彦佑的话放心上,自然回翼渺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