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难得有了些烟火气,已不愿做神台上渺若微尘的星。
旭凤怒斥,“你怎可拖她入孤海苦旅!”
怎可?润玉负手,眺望九霄云殿七彩天光,沉声,“非我所愿,但命之所安,也甘之如饴。”
旭凤终究是说不过他的,因为他知道,两情若是相知,死生便可度外。他输在,穗禾不爱他,他单薄得只有一口意气。负气而去,只把好好一棵香樟,一息燃作香灰。
新入璇玑宫的邝露与破军只敢在火神走后,才探出头来,听了半天,他们什么也没有听懂,也不敢说话,只是默默地收拾残局。
邝露见着那白衣惹尘的夜神殿下,虚了虚身子,恭敬万分,“殿下,您的衣服沾了些灰渍,不若换一件新袍。”
润玉垂首,果然见白衣沾了些灰黑,他不甚在意,摆手示意不必。
皎皎者易污,没有什么,他不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