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几天就春节了, 你不回去吗?”
房子装修好后, 傅卿言网购的东西也到了, 别人买书都是一册一册的来, 他是一箱一箱的收, 成天在家里看书。
“在你这有吃有喝, 我为什么要回去?你最近怎么成天找那律师聊天, 你们俩到底有多少话要说!”
“关你什么事。”
她扁扁嘴拿着手机倒在懒人沙发上,打开微信发现又有未读信息,她看资料看得正入迷,面前投下一道黑影, 手机被人拿走了。
“跨考法律硕士须知?这是什么东西, 你真要去考法学研究生?“
趁少爷发蒙之际,她把手机夺回来, 做贼心虚的放到身后压着。
“我、我就是先了解一下, 还没确定要不要考。这两天查了下资料, 我们学校每年录取的十五个里面只有一个是跨考的, 难度系数很大。”
作为国内的top2,学校的研究生一直都不好考,若是再加上跨考, 难上加难!
看着还没开始就想打退堂鼓, 但又十分不甘心的人, 少爷拢着眉心, 脸色不大好。
“想考你就考, 别找那么多理由。我只问你一句:是不是真的想走这条路。如果只是一时冲动, 不如趁早打消这个念头。”
“我、我还没想好呢。”
“那就抓紧时间想,确定了目标再制定计划,现在看这些所谓的资料纯粹是浪费时间。”
少爷说话虽然过于犀利,却是一针见血。这些天她一直在犹豫,试探性的查资料,一边了解一边打退堂鼓。
之后几天,余曼大多数时间都在发呆,少爷不得不扛起买年货的任务,一天到晚都在刷某宝和某东,几天下来院里堆的快递盒子,都能当柴火烧了。
这天晚上,他坐在床上查物流,洗完澡的人顶着一头湿哒哒的长发过来,活像刚从水井里爬起来的贞子。
“我决定了,我要考法律硕士当律师。”
看着颜色逐渐加深的地毯,他想一脚把她踹出去。
“把头发擦干了再来和我说话!”
本以为少爷会鼓励自己一句,没成想他这么不解风情,余曼扁扁嘴转身回浴室找毛巾。
吹干头发后,她换了套睡衣掀开被子躺进去,还没摸到手机,就差点被他用ipad把脸拍成2d的。
“这个怎么样?”
她皱着眉头把面前的东西推远一点,看着屏幕上的商品,“金、金镯子?你要干嘛?”
“给你准备压岁钱。”
“压、压岁钱?”
她发现,每隔半天,自己就会跟不上少爷的思维。“我都二十好几了,要什么压岁钱,不要。”
“你要是没意见,我就选这个,网上没有卖金条的,要说保值还是金条方便。”
说罢,他动动手指当着她的面下单,急的她立马坐起来。
“喂,你到底在干嘛,我说了不要啊。”
“买都买了,不要也得要。”
“你能不能稍微尊重一下我的意思。”
“我是先给你过了眼再当着你面儿买的,这还不算尊重你的意思?”
有时候,她真的特别想用枕头闷死他,和少爷讲道理,明显比对牛弹琴还辛苦。
“要不要我翻下字典,帮你查查这个词的意思?”
“你在挖苦我?”
闻言,她扯了扯嘴角,心想:你总算听出来了啊,真是不容易。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