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地下赌.场,闻城和顾临风都没来过,但圈子里能有什么秘密,一看这阵势也反应过来了。
顾临风:“看,我说走错了吧,你还不信。还是说你真看见什么人了?”
闻城哪有心思顾及顾临风在说什么,他眼睁睁地看着前方那人畅通无阻地进去了!这说明什么,肯定是熟客啊!没见连他们没人引荐,都被守卫拦下了吗?
他迟疑了一下,问顾临风:“你有范松的电话吧?”
顾临风:“有是有……”
闻城:“打给他,就说我要进去,让人放行。”
顾临风一脸懵逼:“不是,你不是向来厌恶赌.博吗?”
莫非他真看见谁进去了?
这一脸要抓奸的急切!
他也是那种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主儿,没多废话,就打给了洪都会所的少东范松,范松一听是闻大少要进去,马上让西装大汉们放行了。
与外表的灰扑扑截然相反,地下赌.场的内部装修的金碧辉煌,规模并不大,但各种赌.具应有尽有。穿着清凉的男女侍应生在场中游走,手里端着托盘,上面有吃的和酒水。客人进场后要上交通讯工具,看不到时间、感受不到饥饿,只有赢钱的狂喜和输钱的疯魔,人一旦在里边沉沦下去,除非裤子也输掉了,哪还知道今夕何夕呢。
白玉泽的指缝中夹着一朵深紫色的小花,乍看上去就跟什么装饰品一样,衬得他的右手非常漂亮。
但越美的东西,就越危险。
魅魔也是恶魔的一种,原本就有迷惑人心的能力。再有这种变异花香的加持,白玉泽想混个会员身份还不简单?守卫们像模像样地检查了下他的超市购物卡,就大手一挥放行了。
大黑猫朝一个方向喵喵叫了两声。
白玉泽往那边一看,果然,龚如松这狗改不了吃屎的东西,刚把之前欠下的赌.债还上,又回到赌.桌上挪不动步了。
他想了想,先去换了一百块的筹码。
管换筹码的荷官恐怕之前从未见过如此小气的客人,特意从窗口中探出头打量他。
接着眼睛就直了。
盯着他的背影挪不动眼。
显然,这种级数的美貌,除了过于沉迷的赌徒,大厅中长了眼睛的都留意到了。尤其后脚进来的两个客人,看样子便非富即贵,领头的那个更是气势惊人,他一分钱筹码都没换,只两眼错也不错地关注着那个帅哥……荷官心里暗暗替那帅哥捉急,怎么越看越像来捉奸的?这俩人到底是情人还是情敌啊?
白玉泽先拿着一百块筹码在□□上压了一注。
一百块变成三千五百块。
取出一百块的筹码装兜里,再将剩下的三千四百块全部压上,变成十二万。
两次都是最高赔率,两次都是一分不差!这样的骚操作,围在□□边上的赌.徒们全都躁动起来了!原本还当他是哪儿来的小白脸,看他的目光都是惊艳中带着轻浮。现在你看谁还敢?倒是都盯着他下一步的动作,准备他压哪儿他们就跟哪儿,发财的机会来了啊!
庄家脸色都白了。
白玉泽却毫不留恋,拿着十二万的筹码离开了□□。
一半人长吁短叹,剩下的一半也抱着自己的筹码走人,鬣狗一样跟在白玉泽屁股后边套近乎,前呼后拥,愣是将白玉泽衬出了赌.神的气场。
白玉泽坐到了龚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