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对面。
论如何将一个赌.徒尽快地赶离赌.桌?
只要提前让他把裤子输掉就成了。
白玉泽其实一点赌.技都没有,他连规则都是现学的。但那又怎么样?他可以作弊啊!有可以隐身来去的大黑猫,加一双出神入化的巧手,出千的祖宗见了他都要哭晕在厕所。
专盯着龚如松一个人赢,赢得龚如松不一会儿就满脸的冷汗,不断抬头打量白玉泽。每打量一次,白玉泽就冲他微笑一次,龚如松以前从未将白家小崽子看在眼里过,何况白玉泽如今脱胎换骨,通身名门小公子的气派,龚如松哪还认得出来?一边血输,一边还要看他笑笑笑,憋着满肚子火愣是不敢发!
换个桌玩吧,那小子立马也跟着换。
龚如松想半天想不出来自己什么时候得罪了这么个煞神,惹不起躲得起,干脆也不玩了。黑着脸从侍应盘子里取了杯酒喝进肚,喝完突然觉得尿急,就往左侧的洗手间走去。
白玉泽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谁也看不到,龚如松的肩膀上,正蹲着一只毛皮黝黑发亮的大肥猫,灯光下他的影子突然狰狞地摇晃了一下。
“呀!”
白玉泽伸完懒腰,把所有筹码丢给荷官变现,刚挤出人群,手里拿着一杯香槟,突然好像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站立不稳,向旁边扑倒,结果那么巧正撞到一个人的怀里,手里的香槟拿捏不住,半杯透明的酒液顺着那人的胸膛流下去。
他低着头勾起嘴角,两只手徒劳地试图帮那人擦干湿痕,嘴上惊慌失措地说着:“抱歉抱歉,都是我的错……”
闻城忍无可忍地抓住了他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