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酒后才发现一切已经为时已晚,但是我一点都不后悔!”谢九说的声嘶力竭,眼睛上像被蒙了一层水雾。
“您的高贵与强大让我深深的震撼……我才发现原来您原来就是我卑微祈求着的那盏光,您简直像我幼年无助哭泣时无数次祈求着的神……”谢九被放开了,他跪倒在地仰视着neil“请原谅我对您名誉的玷污……像我这么卑微的人不敢触及您衣角,只希望仰仗着您的光辉,侍奉于麾下。”
“是么。”谢九发自肺腑的剖白显然取悦了neil,男人嘴角微勾“那么你能为我,做什么呢?”
谢九说出了早就烂熟于心的底稿“小到打扫卫生端茶倒水,大到……唔……”推进口中的异物阻止了他的话。
冷汗顺着背脊划下,因为说不出话来,谢九只能讶异的望着neil。
他感觉喉咙深处被顶的很痛,很快溢出的口水就顺着唇舌的缝隙滴落在地毯。
“好好舔它。”
……
水渍落在地毯,印下一小片阴影。谢九脑子几乎是发木的,他感觉一股硝烟残留物的味道弥漫在嘴中。
谢九注意到末端的击锤已经被搬动,也就是口中的这把利器只要扣动扳机就可以把他喉咙射个窟窿。
……果然是个变态。
面前的男人俊美如神铸,但手中的动作却格外淫靡。被迫张嘴的青年显然不太情愿,但在这柄凶器随时会走火的恐惧中一次一次地承受着neil的玩虐。
背后紧贴着冰冷的壁纸,谢九手指狠狠攥着腿下的地毯,他的双腿仍然呈跪坐状,左腿的裤子被地毯摩擦着像上卷曲,生生露出一截小腿……他连脚尖都紧绷着,恐惧和厌恶从背脊处蛇形而上,那截白皙的小腿硬是被糙砾的地毯磨出了红印。
“唔……”
谢九不知道此刻的自己就像只被强捉住的狐狸,被迫取悦猎人,被迫展示着美丽的皮毛,一旦有点想要反抗的意思就会被狠狠惩罚。瘫在地毯上的双腿无力站起,像是被生生挑断了脚筋。此刻他只能在这里,哪里都去不了,为了能继续活下去而拼命讨好着猎人。
像是甘美的毒素让观者为之上瘾。
被打开的保险栓无声的威胁着谢九,所以他只能选择顺从。但在此刻的neil眼中,青年乖巧的就像曾经养的那只猎犬。黑色靴尖轻点着地面透露出主人的好心情。
谢九心里其实憋屈的要死。为了不崩人设,他只能悄悄瞪着neil,那双深绿色的眼眸中渗着阴冷。男人另一只手揉捏着谢九的左耳垂,如同抚弄着宠物。
——neil碰触的正好是装有通信器的位置。
在他碰触到皮肤的一刹那,谢九被吓得一激灵。他强忍着喉头的不适,假装是被带的往前错了一点,neil的指尖正好擦过略微凸起的通信器。
但钨钢管也因为他的动作而直入喉中,猛烈袭来的呕吐反应使谢九喉头一紧,他急忙错开头。不过尚未进食的胃里吐不出来什么东西。他撑着墙壁喘气,总算站了起身。
谢九狠狠的咽了口唾沫。用手背擦过下巴上的水渍,眼角依然泛红。
“做到这步,可以了么?”他看向neil时眼尾微微上挑。
意外的,neil并没有要求继续。那把沾满液体的利器被重新放进抽屉,男人好整以暇的端坐在椅子上,两人之间隔着一张古典雅致的黑桃木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