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想说些什么,不过谢厌没让他尴尬,轻笑一声“无妨”。
谢厌瞧着这春深街,心中无甚波澜,在他看来,热闹的死寂的,肮脏的整洁的,都无二差别。
眸眼缓缓一眨,他问:“这条街尽头是卖什么的?”
“是家酒坊,传了好几代,招牌上的字早辨不清了,我们叫他无名酒坊。”陈二回答。
“那么你去陈记醉鸡排队,我去无名酒坊看看。”谢厌话语带笑,说得随意,但言语间手已伸向轮椅侧方的灵石,轻轻一触,轮椅便自发前进。
他又道:“我在酒坊等你。”
陈二看着这突然脱手而出、自动往前滚的轮椅,一时间没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