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mm,或许就算是知道了恐怕也无法提出异议。
作为小小议员的维奥莱特即便是在爱丽舍宫,也有一间小小的对应她的身份的办公室,临街的小角落,二楼靠窗的好位置。
听着窗外锣鼓喧天的花车游街,支着下巴放空的维奥莱特像是突然惊醒过来,瞪圆了那双漂亮的蓝眼睛,像是一只吃惊的蓝眼波斯猫,“今天是什么日子来着?外面这么热闹?还不到国庆呀。”
帮忙整理书桌的弗朗西斯弯了弯那双紫罗兰色的双眼,将大部头的书扣在怀里,俯下|身执起她的手,在指尖落下一个轻吻。“今天是春神在人间最后一日,人们用鲜花欢送她,接着满心期待着夏天的奥克索披着绿纱来临。我的女王您愿意和在下一起去观赏今日的花车吗?。”
说完,弗兰西斯期待地看着维奥莱特,维奥拉快放下工作,一起去约会吧。法兰西在心里如此雀跃着,好像有花仙子在撒着花瓣吹着号角。小声说,他还知道关于今天的一个秘密哦。
紫罗兰色的小花在心里的某一个角落成簇成簇地开放着。
排除掉罢工的578个理由,划去恐怖袭击的164个可能,并且差点就准备好带着弗朗西斯从暗格里逃跑的维奥莱特,终于从全国整年的各类游街庆典里翻出关于送春节这个答案。
“……去年没有花车。”维奥莱特手指碰了碰鼻子,讪讪地说,关于送春节是她设立的,但是每年都不记得有这个节日的人也是她,“形式一年比一年盛大,明年派出一些人手维持秩序……不,还是让人设置一个章程安排市民走固定的程序,以免发生意外。”
“派出一队卫兵维持场内秩序,杜绝踩踏事件的发生。”说着,维奥莱特抽出一张绘着花边的信纸,用钢笔在手感细腻的纸上写下保护市民安全的命令,“交给骑士长,他会安排好的。”她将纸卷起,用紫色的丝带绑好,一切动作在两分钟里干脆利落地完成。
没有得到臆想中的约会许可,反而又被当作信差使唤的弗朗西斯一脸委屈(并不)叹息着俯身接受了指名。
在他离开房间阖上门前抬头多看了一眼坐在桌前的女人,维奥莱特已经开始伏案处理公务了。
为什么不再想一下,今天也是您的诞生日啊,法兰西叹息着掩上门,今年邀人出去约会再次失败。
等到弗朗西斯将紫带手谕传达给兰斯尼特骑士长,心情沮丧地搭讪了三个偶遇的女仆小姐姐,再次成功混进后厨端来一壶红茶和一盘小点心。
敲门得到允许进入房间的弗朗西斯发现维奥莱特穿好外套,并戴上了外出用的遮阳帽。
“嗯?维奥拉你是要出去吗?”弗朗西斯动作娴熟地将茶点放到黄花梨木的小桌上,“工作完成了?”他看到她桌上的文件已经分门别类地归类好了,只不过被他整理好的小东西又乱成了一团。
弗朗西斯露出一点无奈的神色,啊啊我的女王陛下啊,桌子又被您弄乱了。心里大概是这样抱怨着吧。
墨水瓶,漂亮的却没有多大用处的鹅毛笔,两三块印章,一把小刀,一节小蜡烛以及蜡烛台。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把这几样小东西弄得满桌子都是,仿佛狂风过境一般。
法兰西:一天要给维奥莱特理不只七八遍的桌子。
表面上抱怨着,实际上乐此不疲地给女王陛下理桌子的弗朗西斯像只漂亮的阿富汗猎犬,从头到尾都在闪闪发光着。
“我加速了自己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