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亡贵族自认跟着路易十八吃过苦流过汗,于是想要更多的权力,重振往日的荣光,“真是没有一点自知之明,过不了多久路易十八就会厌烦了那些不断提起过去凄惨日子的昔日同伴。”
但是他还需要理由来疏远乃至厌弃他们,权力真是会腐蚀人心。维奥莱特想着。
“5月了,维奥拉你是正式14岁了。有想过怎么庆祝吗?”贞德站在一旁看维奥莱特娟秀的字体,她并不识字,但是维奥莱特写得很好看,却没有花式连体让人看不出究竟在写什么。
“说到这个,他们都没看见我才多小么,还是说我长得显老。”维奥莱特哀怨地“看向”贞德,“配个老头子,我真的生气了。”
“那就不要见他们了。”贞德低头挽起维奥莱特头发,重新扎了一个不怎么毛糙的辫子。
“不在他们面前晃刷热度,我很快就会被遗忘。约瑟夫过来找我,倒是解了我的燃眉之急。我要更了解这些家伙。”在拿破仑的百日王朝来临前,悄悄扎根在巴黎。
富歇在议会上率先将人们的目光引向海洋,法兰西有多缺钱就有多想抢劫了那些海盗们。因为这一点,旧贵族们稍稍放下了一点姿态,暂时放松了对路易十八的逼迫。
重新争夺海上霸权的提议也许在各国虎视眈眈下难以进行,但是依旧在缓慢地进行着。
五月的最后一天,维奥莱特还是待在教堂,但是她邀请弗朗西斯和贞德一起分享了她的14岁生日蛋糕。比起奶油她更喜欢吃蛋糕上的水果。
“弗朗西斯你对拿破仑怎么看?”维奥莱特第一次尝试了一下法国的葡萄酒,接着就放下。普通的发酵酒,带着酸味。有一瞬间她都觉得让弗朗西斯喝这样劣质的酒真是委屈他,但是也请他把酒都喝了,她不打算喝了。
“敬语,维奥拉,敬语。”维奥莱特对任何一个人都没有特别大的畏惧,对于已死英灵化的贞德更是好奇大于畏惧。面对路易十八更是冷静地不可思议。“被别人抓到把柄可怎么办。”
“拿破仑,我很喜欢他,让哥哥我觉得还能再打几场架。”弗朗西斯仰头饮尽杯子里的葡萄酒,有酒他都喜欢。不过他也不介意喝到更好的酒。
“不过今年是不会让你去打战的。”维奥莱特弹了一下银制的酒杯,银制品不容易下毒,银离子还可以杀菌消毒。她听着清脆的声音,弯起了眉眼,“我们需要和平,人民需要休息,田地需要耕种。一起——致和平。”
“致和平。”